“可真是荒谬之极!这就是你肆意出卖和欺辱,故交眷属的理由和籍口么?”洁梅不为所动的横眉冷声道:“妾身再问一遍,你是否真的对夫君的下落,一无所知,之前所说的那些尽数是诓骗之言?”
“元夫人,都到了这一步,你为什么还要有所妄想呢?”袁四也收敛了脸色,慢慢摇头道:“当然了,我自然并非一无所知,只是元社首牵涉进的那场是非,实在干系太大,甚至都连累了我家门!”
“既然如此,兰珠!”洁梅姣好的眉梢突然一挑,喊出一个名字;下一刻,无论是宣德郎君,还是袁四都不由转头,望向站在墙边候命的易兰珠;却冷不防洁梅手中一抖,雪亮剑光脱袖迎面迸射而出。
瞬间就掠过宣德郎君带来的,距离最近的两名健硕护卫,猝不及防的在他们颈部,迸溅出一抹细细血色的同时;又如蛇信缠吐一般绕住了袁四,仓促挡隔的手臂,将其飞速斩断,厉声惨叫着滚倒在地。
而顺势而动的易兰珠,也飞出了一段暗藏的银白袖带,紧紧缠住了惊慌后退,眼看窜出门外的宣德郎君后脖;只听他发出像是杀猪一般的嘶声惨叫道:“阿南师,火寻破,快来救命,有贱婢害我……”
下一刻半掩的房门,突然被一股自外二内的巨力,四分五裂的轰然撞碎;同时迎面振飞出成片的碎屑,将室内的陈设、器物和装饰,溅射的百孔千疮;却被洁梅运剑如飞,叮叮铛铛的挡隔、扫落一旁。
与此同时,一双运劲通红的涨大手臂,已然握住了缠绕在,宣德郎君颈上的银白袖带;瞬间像是过火一般的冒出刺鼻烟气;将其寸断成灰的捏断、撕裂成数截。解救了宣德郎君又挥击出一团熏人热浪。
那赫然是一个全身干枯精瘦,四肢格外硕长的光头番僧;下一刻,他蜷缩身体盘旋如轮,在室内弹跳飞撞如皮球一般,追逐撞击向洁梅;哪怕被她细剑连连击中挑刺,也只是留下难以穿透的败革声声。
而另一人则是双臂通红的阔面汉子,接连劈出的热风和气团,虽然没能击中跃身而起的易兰珠,却正中在案几、帷幕上;瞬间就焦灼卷曲起来,或是烫出一个个焦黑的大洞,然而,他突然大声惨叫。
却是一支特制的精钢锥头箭,不知何时贯穿了他的左侧肩胛;也刺破了他运劲涨红如血的冒烟双臂。顿时,就又厮厮作响的血水,顺着赤红手臂伤口喷溅而出,在空气中蒸腾成一片淡红色的烟气……
紧接着是外间一阵乒乓作响的脆声,如球弹跳不已、追逐攻击的精瘦番僧,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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