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
“呃,你又真相了。”江跃心中又是一阵惊讶,这赵守银就算是这些人的头儿,也没那么大本事吧?
又是秘法,又是鬼奴的。
难道,镇子外的鬼打墙,也跟他有关?
镇上的人逃不出去,还是跟他有关?
鬼奴这个说法,江跃幼时曾听爷爷讲过,他只当故事听的。
说是江湖上有些邪恶的术士,会收集一些怨气深重的怨灵,用独家秘法,训为鬼奴,替主人为非作歹。
和为虎作伥的伥鬼倒是有几分异曲同工。
江跃原来是当灵异故事听的,如今回想起来,小时候听爷爷讲的许多故事,似乎隐藏着深意,并非随口讲讲啊。
虽然爷爷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也没明确指点过他什么。
可回味幼时那些细节,江跃越发觉得,他从小经历的耳濡目染,极有可能是长辈故意为之。
一般畜养的鬼奴,手段都相对比较强大。
这倒是好理解,没有本事,派不上用场,不管是人是鬼,都不会受人待见。
赵守银家畜养的鬼奴?
难道之前在他店里,感觉到那股阴恻恻的窥视,是来自他畜养的鬼奴?
江跃脑子里瞬间充满了疑问。
赵守银变成复制者才多久?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居然成了复制者的头儿,还畜养鬼奴?
鬼奴的驯服,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就算赵守银是复制者,哪怕他是个头儿,比一般复制者强不少,但要说驯养鬼奴,他的实力够吗?
没听说复制者居然懂得邪恶术士的手段啊。
老康还在那絮絮叨叨:“说真的,我这个棋子,越当越没底啊。星城那边,已经有伙伴被干掉了。我担心,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轮到咱们!”
“嘿嘿,你对头儿一点信心都没有啊。”
“不是对头儿没信心,而是对我们自己没信心。”老康感叹。
“这话怎么说?”
“我说得再明白不过,我们只是无足轻重的棋子。是那种随时可以牺牲掉的棋子。讲真,在头儿心中,我们的地位,还未必及得上那些死人。”
“呃……”江跃一时不明他这话的意思。
“一个死人,至少可以给头儿贡献一头怨灵,你看头儿一个劲搜集怨灵,每天的任务越下越重,可见所图者大。我敢打包票,在怨灵和你我之间选择,头儿一定会选择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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