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同时……我……我承认对她有那么一点点非分之想,所以糊里糊涂就赴约了几次。酒也喝了,骚话也说了。可是,事实根本不是我想象中那样。陈银杏多次试探我,想套我的秘密……我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沧海大佬还没说话,老杨却是皱眉道:“老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果是第一次还说得过去,都去过几次了,你为什么不上报?说到底你还是有私心,想一只脚踏两条船嘛?”
江跃万万想不到,刚才还微笑打招呼的同僚,居然转头就咬人,而且还咬得特别狠。一开口就是大帽子扣过来。
江跃忙叫屈道:“我又没上她的当,什么机密都没吐露,每次都当是酒话一笑而过。而且,起初我是觉得,她比较有野心,是想在组织里头快速往上爬,想把我的业绩也往她那边搬。也就没往叛徒这个方向去琢磨。”
“呵呵,老洪,这个借口有点站不住脚吧?”老杨怪笑着,“野心不野心,沧海大佬难道不懂判断?你但凡上报了,上头自有决断。”
沧海大佬倒是摆摆手:“好了,老洪没有泄露机密,这就说明他很有警惕心,对组织也非常忠诚,虽然有点小瑕疵,还好没有酿成大错,倒也不用求全责备。不过老洪,下回可不能再这么含糊了。”
“是是,是我被陈银杏的美色冲昏头脑,抱有那些不该有的幻想。”
“呵呵,老洪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方面有点不节制啊。”沧海大佬淡淡笑道。
“是是,我一定改。”
沧海大佬又问最后一人:“老任,你怎么看?”
“我跟陈银杏不熟,没有交集,她可能也看不上我,没有私底下跟我套近乎,所以她到底什么情况,我无法评论。但我要说一下老杨,我觉得老杨你也有点不正常。”
老杨顿时恼了:“特么说陈银杏,你好端端咬到我头上来干嘛?”
“沧海大佬,咱们是对事不对人吧?”老任也不跟老杨吵架,而是望向沧海大佬。
“没错,对事不对人。老杨你也别跟爆仗似的,一点就着。得给人家说话的机会。”
老杨气鼓鼓道:“我对组织的忠诚天地可鉴,有人怀疑我,那就跟拿刀捅我一样,我难受!”
“呵呵,别胡思乱想,都是自己人,咱们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你放心好了。老任,你但说无妨。”
“是,我为什么说老杨不正常?我负责的几个粮食交易站,很多时候闲着,我会亲力亲为,亲自去跟那些交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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