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对咱们老杜家都不是什么好事。”
“可我还是不信,不信他江跃一个毛头小子,能斗得过岳先生那种世外高人。岳先生的背景深不可测,他能动用的力量,根本不是江跃能够想象的。江跃他自以为傍上主政大人,自以为跟军方有些来往,可那也仅仅是有些关系而已,他难道能直接调动军方?能直接调动主政大人的人马?这还是有区别的。”
“够了!”杜千明怒斥。
“到现在你还计较江跃的输赢?一峰啊,你太让我失望,吃了这么大亏,你还没有幡然醒悟吗?”
“你还在计较个人的输赢?你自己斗不过他,就希望他输给岳先生,输给主政大人?”
“他赢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至少你的小命能保住!你跟岳先生这些人混,说不准哪天就把命丢了。今天这事,你还没想明白?”
杜千明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希望江跃能赢的。
最好是江跃背后的主政大人也赢。
这样的话,他们老杜家才能从泥潭中彻底拔出来。
他这些日子始终有一种担忧,担心老杜家跟万副总管和岳先生这种人来往过密,其实是与虎谋皮。
今天的事,进一步印证了他这份担忧。
见儿子还有些执迷不悟,杜千明语重心长道:“一峰,我是你爸,我这辈子,也算见了许多大风大浪,要说看人的眼光,我肯定比你要准一些的。”
“今天的事,换作是岳先生,换作是万一鸣,你绝对是死路一条,根本不可能有条件可讲。别说什么同窗之情,别说你老子有多大面子。根本不好使。也就是江跃,才会跟我们谈谈条件,才会选择放你一马。”
杜一峰很不愿意接受这个观点,不过他仔细琢磨,发现自己老子这话无法反驳。
换作万副总管,换作万一鸣,他杜一峰眼下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岳先生也好,万副总管也好,我们老杜家对他们的作用,没有你我想象中那么大。我知道你向来心高气傲,自视甚高,可你扪心自问,你真能入岳先生法眼吗?他真的有多器重你吗?”
“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无非就是想在岳先生心中挂个号,想成为岳先生的弟子。可你想过没有,能够拿条件交换的师徒名义,又能有多珍贵?说不好听点,这就是一桩肮脏的交易,是一种自上而下的施舍而已。并非他真正发自肺腑赏识你,器重你。以你的心气,就算一心想往上爬,难道非得这么卑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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