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案而起叫道:“一派胡言,杨主任,你身为中南大区的带队人,就是这么揣度为中南大区浴血奋战的战士吗?”
杨向春一摊手,无奈叹道:“你看,我明明就是出于大义,发表个人的看法,提出某种可能性,为什么总是要联想到私人恩怨呢?江先生是江跃的父亲,你舐犊情深的心理,我是可以理解的。”
江樵一改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举止,愤然道:“你少来假惺惺。明明你就是搞私人恩怨那一套,说什么人类大义,简直是妖言惑众。”
杨向春的城府很深,继续苦笑道:“江先生,你先冷静一下。我们不妨理智地考虑一下,诡异之树如此强大,扩张如此之快,当初西陲大区整个大区的力量都没能阻止它的扩张,核心区龙潭虎穴,那么多能人异士都未能从中搜集到什么有用的情报,甚至都没几个人可以全身而退。而小江却轻而易举混入,并轻而易举把核心区搞乱,你觉得这前前后后的反差,难道不古怪么?难道西陲大区那么多精锐,都不如他江跃一个人好使?当然,还是那句话,我只是提出这种可能性,具体论证,须得集思广益。而不是光靠一腔情绪啊。”
要说斗嘴皮子,江樵这种学者型官员,哪里可能是杨向春这种老油子的对手。
江樵这辈子就没在口舌之利上花过时间,而杨向春能上位,半辈子的官场生涯基本是靠这张嘴皮子和那钻营心术。
两人这一交锋,江樵顿时大落下风。倒是给人一种无理取闹的感觉。
宋有光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冷冷道:“小杨是吧,我不能说你完全在造谣,但是你说的这些,总得有些根据吧?”
杨向春对宋有光还是有些畏惧的,讨好似的笑道:“宋老,其实我说的那些,不就是根据嘛!西陲大区整个大区的力量都未能阻止诡异之树的扩张,而小江一己之力却颠覆人家核心区和外围各条战线,这从常理上分析,的确处处透着不合理,逻辑上说不通啊。”
宋老淡淡道:“西陲大区对诡异之树认知不足,而江跃在中南大区和诡异之树一直交手,这能比吗?如果说整个国家,谁对诡异之树最熟悉,江跃就算排不到第一,至少也是前三名。你杨向春在后方嘴皮子一碰,就想抹杀前方将士的努力。人家的血和汗都白流了,这合适吗?”
宋老可不是江樵,以他的阅历和资历,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能把杨向春挤兑得无话可说。
而且他这话传达的态度,这是要力挺江跃到底。
这让那些暗地里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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