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兄弟们保持距离,避而不见。别人可能理解不了,你施兄弟走到这一步,难道也理解不了吗?」
施校尉陪笑道:「实则感同身受,过去称兄道弟,可随着时间的迁移,有些兄弟的心态变了。他们只愿意接受当初同甘同苦的我们,却接受不了飞黄腾达的我们。尤其是学士您,但凡你给他们一个甜枣,他们回头就能要一片枣林,下下一步更要一整片土地……人啊,欲望是个洞,永远是填补不满的。而且兄弟们之间,你帮谁不帮谁,到头来怎么都落不到好……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这当然不是施校尉的心里话,但他必须站在铜椰学士的立场上,拼命地为他圆场。
铜椰学士苦涩一笑:「你啊,别光挑好听的说。我可知道,你对过去几个老兄弟,可没少照顾。就拿这个棠立来说吧,你说他是故人的外甥。这个故人,不就是阿铁吗?你怕我知道棠立的底细,连阿铁的名字,都不便告知我了,对吗?怎么,是怕我反对,还是怕我对你不满?」
施校尉有些尴尬:「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
在铜椰学士的注视之下,施校尉只觉得自己的辩解好像很是苍白无力。
「你啊
,就不要强行解释什么了。我并不见怪。」
施校尉还是解释道:「阿铁是阿铁,棠立是棠立。实则棠立虽然是阿铁的外甥,不过却是表的外甥,关系并不近。我只是观察棠立此人可用,要说香火情,实则并不多。他若是办不好差事,我也不会轻饶他。即便差事办好了,若是不听话,不知趣,也有他的苦头吃。」
铜椰学士点点头:「这就对了。公是公,私是私。永远不要因私废公。」
「是是。」
施校尉连连点头。唱高调谁不会呢?真要不因私废公,泰坦学宫这些学士怎会一个个私底下联系人马,搜刮地表俘虏。
说白了,不还是私心吗?利用学宫的内部信息提前赚钱吗?只是学宫那几位大学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那么,你到底想说啥?
施校尉太了解铜椰学士了。他一向最忌讳就是提前过去那段岁月。身居高位,大概都不希望别人揪他的过去,哪怕不是什么黑历史,也不愿意成为别人的谈资,除非是非常励志,有助于人设建立的话题。
可铜椰学士的过去,即便算不上黑历史,但也绝对谈不上什么美谈。
毕竟很多老兄弟因为这样和那样的困难,已经不在人世。一定程度上,铜椰学士其实是有能力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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