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失态罢了。
这种事,神机大学士觉得自己稍稍动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之镇压,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纰漏。
神机大学士就没有往这方面考虑。
就好比一个正常的人类,绝不可能担心出门被蚂蚁绊一跤给摔死了。
铜椰面对神机大学士的恐怖气场,要说不慌张那是假的。在那恐怖气场的压制下,他甚至连呼吸都无法自如。
这是可怕的压制,在神机大学士的气场下,铜椰学士面无血色,只觉得全身皮肤就跟有无数根钢针不断扎刺,异常难受。
可他还是理智未失,他知道,此刻不能服软,更不能半途而废。
生死很有可能就在这一瞬间。
铜椰努力压制着强烈的不适,愤怒叫道:“神机大学士,我只问一句,我铜椰到底做错了什么?是我对学宫有什么不忠,还是我当初不该去劫掠他们的车队?”
在神机大学士跟前,铜椰的确没有任何谈判的资本。
可他这番话,在道理上,确实无从辩驳。即便是神机大学士,也不可能找到言辞来辩驳。
神机大学士冷冷道:“学宫利益高于一切,你铜椰是学宫人,也自是学宫的鬼。不然,凭什么你能享受学士待遇,人前人后大出风头,大受追捧,享受荣华富贵?”
这逻辑,更加霸道。
更无语的是,霸道中还有几分歪理。
是啊,你铜椰享受了学宫的福利,因为学宫成了人上人,既然享受了学宫的好处,自然也该为学宫牺牲,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
铜椰气得浑身发抖,赌气道:“我的荣华富贵是功劳换来的。凭什么还要我用命来填?要是这样,我宁可辞职。”
“呵呵,你当学宫是什么地方,你想进就进,想辞职就辞职?”
神机大学士语气轻蔑,就好像铜椰在他眼中,真就是蝼蚁一般微不足道,多说两句都是对他的恩赐。
他转头微笑看着那个女人:“徐教授,你说说,这种叛徒,应该怎么处置?”
那女人,正是神机大学士口中的徐教授。
“神机大学士,叛徒这种事,不是你一直想要我做的吗?我该怎么回答你?”
神机大学士怎都没想到,这个神识为自己操控的地表女人居然会这么回答他?
难道说,此刻这女人又是自我意识占据上风的时刻?
他一生当中,用神识操控了无数人,像这么棘手的操控对象,还是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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