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在心头翻涌。
这还打什么打?这仗还有打下去的必要吗?
太一学宫的首席大学士九秀,也正是宝树族的上上任族长,其人在宝树族和太一学宫,都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威。
九秀大学士此刻坐在尊位上,两侧济济一堂,坐满了太一学宫的高层,以及净系三族的高层。
显然,太一学宫和净系三族这边,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齐聚一堂,心事重重,每个人脸上都难掩担忧之色。
而铜椰此刻虽然坐在九秀大学士的下首显赫位置,穿着紫金绶带大学士的袍服,可他内心深处,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知道,今天他要过一道难关,这道难关要是过不好,他很可能当场就要倒大霉,甚至有性命之忧。
所有的资料都摆在台面上,每个人都已经过目了。
九秀大学士须发皆白,眼眸如电一般,死死盯着铜椰。
“铜椰,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给个解释?”
没有拐弯抹角,只有单刀直入。
铜椰心里本来七上八下,可听到九秀大学士这么直接把问题揭开,他心里头反而冷静下来了。
他目光平静地迎向九秀大学士,坦然道:“首席,我铜椰有野心,有抱负,也有一些私心,但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这件事从头到尾,我从未算计过泰坦学宫。我知道,诸位一定认为,出现这个局面,与特效药有关。因此我可能是泰坦学宫的棋子,故意带着有问题的特效药信息来太一学宫,来坑害大伙。”
“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是如此,我铜椰天诛地灭,不得好死。我只解释这一遍,诸位若是不信,尽管可以去调查,哪怕将我打入死牢,严刑拷打,我还是这一句话。”
他的语气非常诚恳,态度也非常坦然,显得无所畏惧。
只因他确实没有做这些,也并非受泰坦学宫指派来当这个卧底。
现场沉默片刻,有人问道:“照你这么说,你也是被泰坦学宫愚弄?”
铜椰大学士深吸一口气:“起初,我也这么想过,但后来我仔细琢磨,我感觉,这也并非泰坦学宫故意愚弄。若是他们要愚弄我,也不至于牺牲一个紫金绶带大学士。我只能说,或许他们研发这个特效药,从头到尾就太过仓促,没有经过严密的论证,至少在这个副作用上,没有充分地论证过。以至于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副作用如此明显。”
现场人人动容,九秀大学士也是眼眸一动,沉声道:“你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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