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但明显已经是道德绑架。
“你们……你们这是陷我于不忠不义啊。”王壤气恼起来,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内伤发作,又吃力地咳嗽起来。
每咳嗽一下,都有淤血咳出来,不断喷在地面上。
“大人,你也看到了。你为这传送阵已经殚精竭虑,半条命都填上了,你已经问心无愧。是上头对不住你,总是给你施加压力。而且,这传送阵的破坏,我看多半跟觥垒大学士有关。不然怎会那么巧,他白天刚来过,晚上传送阵就被摧毁了?”
“是啊,大人,难道你非得熬到油尽灯枯吗?再这么熬下去,你迟早得累死。现在事情明摆着的,这传送阵的破坏,很可能涉及到高层斗争。这根本不是你我能掺和进去的。咱们辛苦卖命,到头来难道为高层内斗背锅?这不公平,不合理!也没有必要!”
王壤惊讶道:“你们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谁告诉你们高层斗争?谁告诉你们这事跟觥垒大学士有关?”
“呵呵,大人,您糊涂啊。这还不明显吗?这阵法被破坏到这个程度,为什么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咱们的禁制呢?警报呢?”
“如果不是熟悉禁制的人,提前把禁制关了,他们破坏阵法,咱们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警报能不拉响吗?这分明就是有人轻松混进来,从容把禁制关掉,有足够的时间来破坏阵盘和阵法刻纹的。除了觥垒大学士的人,我实在想不起还有其他人。”
王壤面如死灰,回想起白天时,觥垒大学士那不耻下问的情形。作为一个黄金绶带大学士,他其实并没有必要过多了解这些信息。
为什么他当时好奇心那么强?为什么事无巨细,问得那么明白?
当时王壤还觉得觥垒大学士接地气,对具体业务关心度这么高,是诚心想把扩充阵法这件事办好。
难道说,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觥垒大学士其实是为了摸底,便于夜里来搞破坏?
虽然这个推测有点操蛋,可从逻辑上来推断,真特么是无懈可击啊。
一时间,王壤有些绷不住了。
“觥垒大学士,他……他动机何在啊?”
“大人,动机何在已经不重要,就算你弄明白了又如何?只要他不承认,你就拿他没辙。难道你还能跟他堂堂黄金绶带大学士对簿公堂?地位上就不对等,上头肯定不能听你的。而且,传送阵法是我们主持的,我们是主要责任人。如果我们当场抓住现场,那一切都好说。问题是,现在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就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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