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这些,大家只要记住,把事情做好。只要把每件事做好了,情况就不至于太糟糕。”
说到这里,水工学士摆了摆手:“都下去吧,该干嘛干嘛去。我也要研究一下这未来走势。世道大乱,我辈生存不易啊。”
营帐外的风隐,彻底被整不会了。
看着那些亲卫一个个鱼贯而出,只留了两个侍奉左右的贴身亲卫,却也只是乖乖地肃立在两侧,不敢再打扰水工学士。
这就散了?
风隐有些郁闷,似乎自己听了一堆情报,但似乎又跟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如果非得让风隐评价一下,他觉得水工学士的言谈举止,堪称四平八稳。让人找不到一点破绽。
看他那么坦然,那么自信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心里有鬼的人。若是心里有鬼,他不可能做到如何淡定从容,仿佛天塌下来也无所畏惧的样子。
风隐心事重重。
再监视窃听下去,估计也听不到更多的信息了。看水工学士这架势,也不可能指望从他嘴里能泄露出什么机密来。
或许,他真的心底无私?那两件事真的与他无关?
不死心的风隐,决定继续滞留一段时间。在薪火大学士抵达之前,他打算一直留在水工学士的营帐周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出一些新鲜的东西。
可惜的是,进入下半夜后,水工学士便有规律地安睡了。而整个水工部的大营,也有条不紊地运转着。该值夜的人值夜,该休息的人休息。到点之后,整个军营静悄悄的,再无半点喧闹。
风隐很是无奈,知道今晚是不会再有收获了。
第二天,同样一无所获。一直到水工部这边得到了消息,薪火大学士将带队来水工部调查,调查队伍已经到三十里外,请水工学士亲自前往迎接。
听到这个消息的水工部那些骄兵悍将,多少有些抵触情绪,有人甚至骂娘,觉得被学宫针对的。大家拼命为学宫效力,兢兢业业,到头来调查了一次又来一次,分明就是信不过他们。
有人更是扬言,要是在五行学宫得不到信任,大不了卷铺盖走人。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他们这支队伍,还真不愁没有下家愿意收留他们,实无必要受这个窝囊气。
当然,水工学士对于这种发泄式的叫嚣,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提出批评,告诫他们不要胡说八道,更不能在薪火大学士面前失礼。
对于学宫来说,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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