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皮里阳秋的怪笑,分明是透着一股不怎么好说话,甚至是对他这个首席大学士都有些不敬的意思。
什么?
你玉鼎当初只不过是泰坦学宫排老三的紫金绶带大学士而已,大家上下有别,你在我地盘上,还装上了?
要这么说的话,本座可就不伺候了。
神光大学士也不客气地将茶盏往桌案上一放,淡淡道:“忽然想起,本座今日还有个重要客人接见。司鉴,你替本座接待一下玉鼎道友。”
你玉鼎算什么东西,在本座的地盘甩脸色?本座根本懒得搭理你好吧?让手下一个黄金绶带大学士打发你得了。
玉鼎大学士哪会不知道神光的意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神光道兄,你所谓的重要客人,该不会是民间那些来自草根的阿猫阿狗吧?看来,五行学宫这些日子,真是发了不少战争财啊。”
神光大学士面色一凝,冷笑起来:“怎么?玉鼎道友今日来,是想指点我这个首席大学士怎么做事?”
能做到首席大学士,就没有一个是善男信女,更不可能存在软柿子。哪怕是五行学宫只是三大学宫的老三,但首席就是首席。
当老大的人,身上的气质就一定具有极强的老大气质。该狠的时候一定狠得起来,该老谋深算的时候也一定能老谋深算。
玉鼎这么放肆,身为首席的神光大学士要是没皮没脸跟他嬉笑,那就没了首席的威严,更把五行学宫的面子都折了。
是以,神光大学士的态度,可谓是毫不客气了。
玉鼎大学士淡淡道:“神光道兄,我对教你做事没有兴趣。但是我身为泰坦学宫的大学士,一定要捍卫泰坦学宫的利益。你五行学宫做生意赚钱,我们泰坦学宫并不眼红,可你们如此不讲道上规矩,不该赚的钱也赚,不该做的事也做,我泰坦学宫需是不能答应!”
“荒唐,你我两家的生意每一笔都明明白白,明码标价,从来不曾强买强卖,何来什么不该赚的钱?若是觉得不该赚,你们大可将原石运回来,刨去人工费损耗费,我五行学宫绝不介意退款。”
“退款?”
玉鼎大学士冷笑道:“我泰坦学宫的那么多人命,是一句退款就能抹平的吗?”
神光大学士不怒反笑:“那三人之死,本座已经说过多次,那是意外,非我五行学宫所为,明显是第三方势力挑拨。玉鼎道友何必胡搅蛮缠?再说了,该给的抚恤金慰问金,我五行学宫也从未推搪过,一直都说愿意给的。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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