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反掌。
两人各怀心思,试探性地碰了几杯。
多瞳沉不住气,开启话题:「铜椰,过去的事,我也懒得再提了。就你我两大学宫今时今日的状况,过去那些操作,现实已经证明都是愚蠢之极的。」
「所以呢?」铜椰呵呵一笑。
「所以,我代表泰坦学宫说一句,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从今以后,泰坦学宫也不会就你个人问题再有任何立场和任何行动。」
这也算作是一种示好。
铜椰点点头,对此也没有过于狂喜。就泰坦学宫现在的状况而言,也没能力再搞什么报复。他们压根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多瞳道友,泰坦学宫过去有五个紫金绶带大学士,明白人却不多。你算是其中一个,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你能活到现在的原因吧。」
多瞳心里有些怪怪的。他并不喜欢铜椰这样的点评。毕竟铜椰过去是他们的属下,上下尊卑即便不存在了,可被过去的属下这么不客气地点评,多瞳难免有些膈应的。
可现如今,在人家的地盘,多瞳还真强势不起来。
铜椰笑呵呵道:「听到这些,想必
你心里一定不痛快,觉得我铜椰狗一样的东西,也配点评你们紫金绶带大学士?」
多瞳苦笑道:「你有你的观点,不过姜灵首席和神机道兄,很难说他们不是明白人吧?」
「他们要是明白人,就不会横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死在什么人手里。」
多瞳惊讶道:「神机道兄,不是你下的毒手吗?」
「我?我区区一个学士,能干的掉堂堂神机大学士吗?那可是比首席姜灵也差不了多少的二号人物,连修罗这种没有脑子的狂悖之徒,都要忌惮他三分的人。」
「所以,神机的死,跟你无关?」多瞳真是有些惊讶了,「他可是跟你一起离开泰坦学宫,然后消失不见的。所有线索都指向是你害死神机大学士。只不过学宫的结论是你应该有同党,是太一学宫这边的同党。」
「所以啊,我说泰坦学宫没有几个明白人。我就这么跟你说吧,神机大学士压根就没离开学宫,他就死在学宫内。我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见证者罢了。」
多瞳脸色有些复杂起来了。
「所以,到底是谁?太一学宫的哪一位?」
「跟太一学宫有屁关系啊?我说你是明白人,看来有些高估你了。」铜椰有点不客气道。
多瞳就跟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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