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能用一根平平无奇的绣花针杀人,此人的暗器造诣,绝对超凡脱俗!我看搞不好啊,这事儿便与蜀郡武道名阀,「唐门」有关!”
这波啊。
这波是祸水东引!
说完这番话后,雨淮安将目光看向一旁的两人。
却见陆司瑶一脸冷漠,不置可否。
而那位约莫二十出头,油头粉面的锦衣卫千户,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小公公,您可真会说笑。”
宇清扬目光戏谑:“你可知本将军,为何会前来配合陆大人查案?”
听对方语气不客气,雨淮安亦是讥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们锦衣卫,早已沦为了东厂刘公公的附庸走.......”
他故意将“走”字念得很重,却没有说出最后一个“狗”字。
属实是点到为止了。
“小阉人!说话注意些!”
仿佛被戳中痛处,宇清扬勃然大怒,一张脸涨得宛如红皮鸭子,“别以为你有万娘娘罩着,便可以胡言乱语!”
“宇将军,冷静。”
陆司瑶冷冷喝止一声,又看向一旁深受贵妃荣宠的少年:“雨公公,这位宇将军,正是蜀郡唐门大长老之子,本官让他协助此案,也是因此。”
“唐门深谙天下暗器门道,而这绣花针,便是凶手唯一留下的证物,并且,根据几名死者身上的伤势判断,都是被这种绣花针,一针封喉。”
“好啦好啦,咱家大概明白了。”
雨淮安故意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而后朝着对方拱了拱手:“宇将军,方才是咱家得罪了,还请原宥则个。”
“哼!都多余了!”
宇清扬毫不领情的挥了挥手。
雨淮安也难得跟这种世家跋扈子弟计较,径直问向陆司瑶:“陆大人,既然圣上命咱们共同侦办此案,可否告知一些详情?譬如.......这枚绣花针,是在哪里发现的?”
陆司瑶一双冷媚眸子,深深的看了他几秒,这才缓缓道:“不瞒雨公公,凶手行事谨慎,并未在现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枚绣花针.......”
“是在薛公公的腹中发现的。”
“腹中!?”
雨淮安心中一沉。
难怪当时回收银针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一根。
现在看来.......
是那薛刚在临死的最后一刻,故意将一枚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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