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么,在我们家乡,有一句老话。”
“键政者不得house,乐子人笑口常开。”
“就算当今天子能力泛泛,但你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眼下确实是一个完美承袭前朝基业,百年难遇,万邦来朝的太平盛世。”
“咱俩年纪轻轻,武功不弱,事业蒸蒸日上,家人们也都安康健在,都有着光明的未来,已然胜过这世上绝大部分人了。”
“至于其他的,管咱屁事。”
“公公年岁不大,竟是将世事看得如此透彻。”
陆司瑶一双美眸定定的看着眼前,愈发让人感到深藏不露的少年太监,又问道:“本官还是想问一句,公公你......”
“唤我雨兄。”
“好,雨兄你.......真的只是一名太监么?”
陆司瑶沉吟许久,还是将内心最深处的疑问,抛了出来。
她骗不了自己。
她此刻竟然出奇的希望对方坦然的告诉自己——他其实是一个挺天立地的男儿之身!
无论是没落世家公子,还是贫苦人家子弟,亦或是见不得光的武林罪裔,都行!
如此一来,她每每回想起方才大钟内,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或许会多一些.......
“好了,时间快到了。”
雨淮安站起身来,“司瑶已经想好如何结案了么?”
陆司瑶摇了摇头:“雨兄,没有发现么,其实整件事情,还有一个疑点。”
“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雨淮安道:“你想说,既然陛下亲自下令,让你神捕司彻查东厂薛刚一案,难道他老人家不怕,这密道里的秘密,被咱们发现么?”
“是,陛下为人谨慎,这与常理不合。”
“很简单。”
雨淮安道:“陛下坐稳皇位后,早早便下令让刘谨除掉这瀛岛恶贼,但刘谨这老小子藏有私心,将后者偷偷藏了起来。”
“而很大概率上,咱们被困在梵钟期间,正是刘谨派人来杀死了咲川孙一郎。”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时此刻,刘公公应该正在金銮殿上,宛如昆仑黑奴般,被陛下拿着那根锯齿神鞭,狂抽猛抽。”
“也罢。”
虽然性情刚直,但毕竟在公门行走多年,也深谙处事之道,陆司瑶权衡了一番。
睫毛微微一动,落寞的阖上双眼,“本官试着按照雨兄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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