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田文暄,接二连三的盛情相邀。
雨淮安亦是不知如何推辞。
怀着再去为那位美人阿姨,检查一下体内是否有血蛊残留的慈悲心肠,他终究是点了头。
与小潘子交代了一番后宫与西厂的日常事务后。
便跟随着对方,一同坐上了皇家御用的翠辇,朝着帝宫北面的禁地,宗务院进发。
车棚内。
两人刚刚坐定,田文暄激动的道:“雨兄!认识你,实乃本王这一生的大幸事啊!”
“郡王言重了。”
雨淮安貌似谦逊摆手:“只要郡王不觉得下官高攀,那已然是下官莫大的福分了。”
“不不不。”
田文暄连忙道:“雨兄,你知道么,从小到大,无论是文墨还是武道,我鲜少得到过母上的认可,近些年,她更是对我的人际交往,严加监管,根本不许我与皇族之外的武官交朋友。”
“但自从我与你结交之后,她时常夸我有识人之明,还让我多多与你这种真正的人杰交往呢!”
“我母上她啊”
“是真的喜欢雨督主你啊!”
“啊这”雨淮安虎躯一震,忽然不知道怎么接了。
他总不可能告诉对方,正是因为,那一日施针祛蛊,我骑在你母上大人的臀上,举止太过亲密。
再加之事后,文抄了一首诗词,这才让她对我,多少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吧?
是的!
常年跟女人打交道的他,很是确定,自从祛毒赠诗后,那位曼绫阿姨心中对他的喜欢,已不仅仅是长辈对于晚辈的青睐,还带着一些
“淮安兄,伱怎么了?你好似脸色不太好。”
田文暄关切的问道。
“罢了,先不说令堂了。”
雨淮安赶紧岔开话题:“敢问小郡王,对于令堂先前的血蛊,是谁人所种,你可有初步的推测?”
“这个”
提及此事,田文暄亦是脸色凝重起来:“不瞒淮安兄,那一日你为母亲祛完蛊毒离去之后,我便小心翼翼的向母亲问询了,没想到,母亲非但不愿再提,更是情绪激动,将我臭骂了一顿!”
“这样么。”
雨淮安若有所思:“听郡王这般描述,本督怎么感觉,令堂跟那背后下蛊之人,乃是熟识?”
“罢了罢了,淮安兄你不是外人,索性本王将心中的一些猜测,告知于你,你帮我拿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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