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咬牙切齿道:“你那位大皇兄,乃是身患诡谲怪病,不治而亡!他的死,并无其他故事!至于你听到的风言风语,全然是沈明月那女人,恶意杜撰,以此来挑拨你我父女二人之间的关系!”
“父皇息怒。”
“琦凤明白了。”
面对情绪暴走的父皇,苏琦凤只是平静点头,而后俯身跪拜道:“儿臣久经战阵,身体抱恙,请容儿臣跪安。”
元泰帝这才平静了下来,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嗯,你辛苦了,下去歇息吧,此外今晚戌时朕打算在承乾广场,召集满朝文武,举办一场庆功宴,为你和你的将士们册封庆功!”
说着,他眯起眼睛,眼神带着几分诡秘:
“对了,届时朕还会昭告一件,让你很是振奋的大事哦。”
听了这话,苏琦凤神色微变,朱唇微启,想问些什么,最终只是作了作揖:
“多谢父皇!”
看着二女儿踏出宫门的冷漠背影。
元泰帝神色陡然变得落寞,重重的叹了口气。
“阿谨,快出来,陪朕说说话,朕心头堵得慌。”
元泰帝对着虚空,落寞开口。
“哎,陛下,看着您如此烦忧,奴才心中何尝不是苦涩难当?”
东厂督主刘谨,宛如鬼魅一般,从后方的朱门闪了出来,跪拜在龙座下。
元泰帝双眸血红的望着虚空,喃喃道:
“阿谨,眼下这形势你也看到了。”
“此番金昙寺一行,变故丛生。”
“沈明月那女人大概率是来找朕复仇了”
“方才琦凤的态度,你也瞥见了,这丫头自小就性情直率,什么都写在脸上,她这番作为只怕心里头,已经倒向了那女人啊。”
“哎,朕能说什么呢?”
元泰帝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最珍视的亲生女儿都如此忤逆不孝,对朕暗藏杀心,朕”
“又能再信任谁呢?又敢信任谁呢?”
“陛下,你忘了么!还有臣啊!奴才永远是陛下最忠诚的狗啊!”
刘谨老脸动容,情绪激动的道。
“你?”
元泰帝苦笑一声:“是了,你对朕是忠心耿耿,可是啊,阿谨,这些年朕越发觉得你也只剩下忠诚了,一個忠诚的废物,又能帮到朕什么呢?”
刘谨咬了咬牙,却是不敢回嘴。
沉默片刻后,见主子神色愈发难看,他试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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