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行自家的粮屯。可谓神通广大。
入夜,常风来到了伯府饮宴。
张栾亲自作陪,还喊上了自己的义子杨墨。
张栾喜滋滋的亲手给那坛西域贡酒解了封:“这葡萄酒甜腻腻的,爽口的很。都尝尝。”
侍女用酒舀将葡萄酒分进了酒壶里,又给众人倒上。
张栾端起酒杯:“常贤侄、墨儿。你们昨日闹了些误会。咱们都是一家人,相互间不要计较。”
“喝了这杯酒,你们就还是相亲相爱的义姻兄弟!”
常风无奈,只得端酒道:“杨兄,喝了这杯酒,咱哥俩的误会就烟消云散了。”
杨墨也是个场面人:“是极,是极。今后小的在户部当差还要多仰仗常千户庇护。户部衙门就在你们锦衣卫对面呢,哈哈!”
二人虽当着张栾的面好的跟亲兄弟似的。可心里都把对方当成难缠的对手。
常风随口问:“杨兄最近住在伯爵府啊?”
杨墨答:“对。义父这府邸的风水养人。我住一段日子,跟着沾沾光。”
常风心中暗骂:你这是要当缩头王八!把伯爵府当成你的乌龟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栾无意间问了一句:“墨儿,你母亲最近身体可好?”
杨墨答:“劳烦义父挂念。身体还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常风心中一动:呦,你还有个母亲呢!这就好办了!
在伯爵府用完了酒宴的第二日清晨。
常风跟徐胖子、钱宁等人商量如何绑票杨墨。
常风道:“杨墨有个母亲在世。钱宁,你立即去查清杨母住在何处。”
钱宁不解:“常爷,咱们抓的是杨墨。管他娘作甚?”
常风笑骂道:“蠢话。杨墨要是死了娘,能不出来奔丧?只要他不在伯爵府,咱们就有机会下手。”
徐胖子皱眉:“常爷,你也忒狠了些吧。儿子有罪,母亲不一定也有罪。你要把她杀了?”
“咱锦衣卫虽精通密裁,但密裁是有规矩的,老人不杀、小孩不杀。”
常风道:“用不着杀她。只要让她假死就成。”
徐胖子不解:“假死?”
常风起身:“对。走,咱们去张道士那儿。”
仵作百户值房。
刚点完卯,张道士竟直接躺在了书案上,睡起了回笼觉。呼噜打得震天响。
张道士一心辞官,又有周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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