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胖子入了干股。
有了干股自然就得给分红。赛掌门是个算盘精,给徐胖子的“分红”是免费跟她和楼里姑娘们睡觉。
赛棠红见常风和徐胖子来了,热情的亲自给他们换趿拉靴。
赛棠红笑道:“常爷可是稀客。好几个月没来我们这儿了。”
“好几个月没来”,说明以前来过。
赛棠红当着常风手下力士的面儿这么说,让他有些尴尬。常风往回找补:“啊,我来你这里一向是办公事。”
“今日有件公事。一个名叫刘金鹏的玉匠是不是在你这儿?绰号老刻刀的?”
赛棠红点头:“在二楼夏字号雅间呢。一次要了两个姑娘,艺鸢和茜儿。”
徐胖子是懂行的,连忙道:“他出手好阔绰啊。艺鸢和茜儿是整个怡红楼最贵的。过夜两个加起来得二百两银子!”
常风道:“看来这厮真是发财了。来啊,去把他请到怡红楼外。”
“赛掌门,对不住,打扰你做生意了。”
不多时,几名力士将一个身体肥胖,一脸横肉,鼻子下有颗痣的中年男子押出了怡红楼。
事情急,常风让人将他押进了一条小巷,就地审讯。
常风指了指身上的飞鱼服:“认识嘛?”
刘金鹏以前是在工部造办处当差的,有几分见识。他答:“认识。穿着飞鱼服,大人要么是锦衣卫的,要么是掌军大帅或边镇总兵。”
“看您的年龄应该不是帅爷,而是锦衣卫。”
常风笑道:“你还颇有见识呢。我问你,你这几日是否雕了一匹玉马?”
刘金鹏面色一变,一言不发。
常风道:“呵,在锦衣卫面前装哑巴?好得很!”
徐胖子在一旁道:“常爷,就地给他上大记性恢复术嘛?”
常风微微摇头。他俯身对刘金鹏说:“我听说你这人最好色。”
“岂不闻古圣贤曰,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财是下山猛虎?”
“多少男人一辈子成不了大事,就是被下面耽误了!”
“我愿助你成就大事。最近宫里尚宝监正招有制玉手艺的宦官呢。专司雕刻宝玺、敕符、印信。”
“我把你阉了,送往尚宝监如何?”
刘金鹏吓得抖若筛糠:“大人饶了我吧!我不想当不男不女的宦官啊!”
常风正色道:“那你就说清楚,谁让你雕的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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