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牟斌统掌。朝中有没有发生大案,无须常风出手办案。
常风在值房中,除了喝茶就是读书,再不就是跟徐胖子聊天打屁。
牟斌这人,仁慈有余,能力不足。管南、北司颇感吃力。
看完了常恬未来的宅邸,常风心里美滋滋的。妹妹过得好,当哥哥的就高兴。
与此同时,寿宁候府。
张鹤龄、张延龄两兄弟正在商议给妹子常恬多少贺银。
张鹤龄咬了咬牙:“这回我不过了!给糖糖妹子八千两银子!其余那些乱七八糟的贺礼一概不送。”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银元宝才是真的!”
张延龄一拍大腿:“好!当初要不是糖糖妹子拦在几头巨象跟前,咱姐和皇上姐夫就被巨象踏成肉泥了。”
“糖糖妹子是咱们张家的恩人!文人怎么说来着?哦,知恩图报!”
“她大婚,咱们可不能小家子气!”
八千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两位国舅为了不失报恩的脸面,狠下了心。
不过这么一大笔银子,他们还是隐隐感到心疼。
就在此时,送银子的来了!
司礼监秉笔李广来到了二人面前。
李广这些年秉承着抱紧张皇后大白腿的基本方针不动摇。文官对他多有参劾,他却安然无恙。
跟张家兄弟交好,也是他自保的策略之一。
三人一番寒暄,坐下喝茶闲聊。
听闻二张要给常恬送八千两的贺银,李广目瞪口呆:“二位国舅真是慷慨啊!”
张鹤龄叹了声:“唉!这也就是糖糖妹子大婚。我们才咬牙掏出八千两银子来!”
“八千两,足能装四个大银箱呢!”
李广夸赞道:“二位国舅真是重情义之人啊。不过出这么一注大财,二位得找桩生意补一补亏空。”
“赶巧了,我为二位想出了一桩赚大钱的生意。”
张鹤龄眼前一亮:“哦?什么大生意?”
李广说出了两个字:“跑海。”
张鹤龄有些奇怪:“什么意思?”
张延龄哭笑不得:“大哥,跑海就是掏大粪!”
张鹤龄面露不悦:“什么?李公公,你不是来取笑我们哥俩的吧?你让我们堂堂国舅去掏大粪?”
李广笑道:“国舅稍安勿躁,且容我喝口茶,细细道来。”
李广给张家兄弟介绍了京城的“跑海”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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