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掠,无恶不作。”
“我躲倭寇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跟倭寇勾结?”
常风用手指摩挲着酒杯的边沿,丝毫没有要喝的意思。
闫盼儿笑道:“您还是怕我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常风点点头:“没错。”
闫盼儿将常风面前的酒杯拿了起来,一饮而尽:“常爷,我知道你最近在查我。”
“说吧,你想要什么。”
“想要金银,你只需说个数。”
“想要我,我随你摆弄。”
“想要爵位嘛?我可以让内阁、司礼监、勋贵、藩王联名给皇上递奏本,请求皇上封你伯爵。”
常风摆摆手:“这些我都不要。”
闫盼儿有些发急:“美女你不要,钱你也不要,爵位还不要。你要什么啊?”
常风一字一顿的说:“我只想为尤天爵讨个公道。”
闫盼儿拍了拍手。
八名壮汉用抬杠将一个大箱子抬进了饭厅。壮汉们放下箱子就识趣的离开了。
闫盼儿走到了大箱子旁,打开了箱盖。箱内是摞得整整齐齐的金锭。
常风瞥了一眼箱子:“这一箱金子应该有三千两重。林夫人好大的手笔。”
“我记得皇上刚登基那会儿,内承运库存金不过四百两而已。”
闫盼儿惊讶:“常爷像是个常跟金子打交道的人啊。看一眼就知道数目。”
“哦,我怎么忘了,您是抄家出身。”
常风道:“这箱金子或许能晃瞎别人的眼,却晃不动我的眼。”
闫盼儿拿起一枚金锭:“几年前,我曾从一个弗朗机船长口中,听说过一段西洋俗语。”
“金子,黄黄的,发光的。只要一点点,就能使黑的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错的变成对的;卑贱的变成尊贵的;老人变成少年;懦夫变成勇士。”
“常爷面对三千两金子却能坐怀不乱。小女子着实佩服。”
常风笑道:“彼之蜜糖,我之砒霜。我比谁都清楚,黄金害得多少高官显贵家破人亡,人头落地。”
闫盼儿合上了箱子,拍了拍手。
八名壮汉又来到了饭厅。
八名壮汉又来到了饭厅。
闫盼儿吩咐他们:“抬下去。”
壮汉们将箱子抬走。
闫盼儿的笑道:“常爷应该已经知晓了双木会的存在。”
“听我一句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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