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常风问:“这都亥时了,怎么来我这儿了?又出什么大事了?”
钱宁笑道:“尤天爵的遗孤尤敬武进京了。常爷您吩咐过的,他一进京就让我把他带到您府上住下。”
常风问:“尤敬武?人在哪儿呢?”
钱宁答:“在客厅等您一个时辰了。”
常风快步走向客厅。
尤敬武见到常风,立马跪下磕头:“侄儿尤敬武,见过常叔父!”
尤敬武是个很会来事儿的年轻人。张口就称常风为“叔父”。
他以后要在锦衣卫当差,认厂卫大佬之一的常风当“叔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常风连忙道:“好侄儿,快起来。来啊,把茶撤下去,上酒!再切几碟酱肉。我要给我侄儿洗尘。”
尤敬武边跟常风喝酒,边给常风讲述了永宁之战的惨烈。
常风听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强忍着才没淌出来。
尤敬武突然放下了酒杯,离开椅子给常风再次跪下:“叔父。您要给我爹报仇啊!”
“我爹说过,倭寇疯了一样打永宁,是为了他的脑袋。”
“这是明摆着的事儿,一准是东南的走私海商吃了我爹十几年的亏。收买倭寇攻城杀他泄愤。”
常风听了这话,刚打消的复仇念头又燃了起来。
在他与闫盼儿的这场对决中,他身处不利的位置。
如何赢得这场对决,还需从长计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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