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做出违心之举,保这群贪得无厌的人。”
谢迁道:“当务之急,是先想个法子稳住局面。锦衣卫常风那边要是请旨,把这批人全抓进诏狱,严刑逼供两榜进士不是十二团营的丘八。受不了几样刑就全都招了。”
刘健站起身:“让我想想。”
一柱香功夫后,刘健道:“有了!咱们先伪造两淮盐运使梁伯宏的笔迹,写一封信。就说王妙心、常破奴一到扬州,便四处索贿。”
“他们索贿不成,便大肆污蔑官员们的家眷贩卖私盐。”
“这样一来,便形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对峙局面。皇上不会也不能轻易下旨,命锦衣卫缉拿所谓的涉案官员。”
“接下来,皇上一定会下旨先押梁伯宏进京,审讯清楚再做定夺。”
“梁伯宏被押进京后,咱们得想法子让他‘自尽’。再留一份遗书,就说不堪忍受污蔑,以死明志。”
“梁伯宏这个管着两淮盐引的人一死,私分盐引之事自然也就没了证据,不了了之。”
谢迁道:“首辅高明啊。”
刘健摆了摆手:“别这么说。行这等旁门左道,保一群贪得无厌的手下丧良心啊!”
谢迁道:“这也是无奈之举。总好过让八虎借机掀起大案,对咱们不利。”
当天傍晚。常风来到了乾清宫门口等待正德帝归来。
他惊讶的发现,刘健和谢迁也跪在乾清宫门口。刘健手中捧着一封信。
常风道:“二位阁老神通广大,应该听说两淮私盐案的事了吧?这一回我不会像对待四海会、双木会那样,息事宁人。”
“息事宁人只会助长蠹虫们的嚣张气焰。”
“若有牵连到二位阁老的地方,还请海涵。我是公事公办。”
刘健冷冷的说:“什么两淮私盐案?我没听说过。我只听说了一件耸人听闻的索贿案。”
常风问:“索贿?谁索贿?”
刘健答:“巡盐钦差王妙心、副钦差常破奴索贿。”
常风先是一愣,随后道:“反咬一口?好手段!”
谢迁道:“常风,你别胡说八道。是你没约束好下属和儿子,他们才做出这等耸人听闻的恶事来!”
常风咬牙切齿的说:“你别忘了,常破奴既是李东阳的学生,也是你谢迁的学生。自古师徒如父子。虎毒尚且不食子!”
“他在扬州秉公办案。你倒要栽赃他索贿?”
谢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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