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厉害。这一次我们又输给了他。”
谢迁骂道:“哼!常风堂堂七尺男儿,竟沦为内宦走狗。真是可恨!”
刘健道:“也怪我们御下无方。为官者应清廉自守。那些人却将朝廷盐税当成了自家菜园子,萝卜白菜随便摘。他们咎由自取啊!”
“在座的诸位应引以为戒。”
谢迁听了这话缄口不言。纵容子侄同族大做生意大发横财的事,他没少干。
刘健道:“不过常风为虎作伥,的确可恶。如今有一个好机会,能让常风失去官职。”
谢迁道:“没错。这个机会的确千载难逢!”
工部尚书曾鉴问:“常风做下了不法情事,被二位阁老抓住了把柄?”
刘健微微摇头:“非也。你们难道没听说,兴安侯常卿渊薨了?”
曾鉴一头雾水:“听说了啊。这跟常风失去官职有何关系?”
刘健转头看向了礼部尚书张昇:“张部堂,你给诸位解释解释。”
张昇清了清嗓子,说:“嗯哼,诸位都晓得,礼部管着公、侯、伯爵位承袭。大明有制,有爵勋贵不得在朝庭内担任实职。”
“常卿渊膝下无子。按朝廷礼法,勋贵大宗绝嗣,应由小宗承袭。”
“我们礼部打算便宜常风,让常风成为第六代兴安侯。如此一来,他便不能再担任锦衣卫的官职。”
曾鉴伸出了大拇指:“妙啊!”
谢迁笑道:“如此一来,八虎便失去了最锋利的爪牙!”
吏部左侍郎焦芳问:“如果常风那厮不愿意袭爵呢?”
焦芳,成化年间在长安道持刀捅大学士彭华未遂的狠人。
看上去他是文官集团的骨干,刘、谢的心腹。其实背地里他早就投靠了刘瑾。是刘瑾埋在刘、谢身边最大的钉子。
张昇道:“大明爵位的承袭,不是受袭者说了算,而是礼部说了算。大明不存在‘推恩’。兴安侯他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谢迁插话:“让常风袭爵还有一宗好处。常破奴在扬州查盐案,胡乱攀扯,大肆抓人。我看他是想学锦衣卫的办事方式,兴起‘瓜蔓抄’。”
“若常风袭了兴安侯,常破奴就是兴安侯世子。侯爵世子同样不能担任实职。常破奴就得老老实实滚回京城,当他的纨绔子弟!”
焦芳举起了大拇指:“谢阁老高见!”
翌日早朝。
正德帝询问刘健:“刘首辅,内阁给那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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