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部首领小王子送来的国书。
正德帝骂道:“废话!废话!小王子你不要对朕说废话!有本事南下入寇来打朕啊!朕怕伱小王子?!”
“你不要在国书上哇哇叫!你以为声音大就能吓到朕啊!你草原鞑子吃的肉比朕好啊?!”
江彬道:“皇上不要动怒。小王子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就在此时,张永走了进来:“皇上,有两份急奏。”
正德帝问:“哦?什么急奏?”
张永答:“一份是翰林院庶吉士严嵩参劾常风的奏疏。一份是定国公徐光祚为常风求情的奏疏。”
正德帝道:“朕登基不满一年,收到的参劾常风的奏疏堆成了山。这一份有何稀奇,能被你称为‘急奏’?”
张永道:“皇上一看便知。”
正德帝看完了奏折,眉头紧蹙:“怪哉。徐光祚那人恐怕常风说屎是香的,他都会附和‘我吃过,我吃过,真他娘香’。二人好得穿一条裤子。常风怎么会扇徐光祚的耳光?”
“再有。翰林院一个小小庶吉士,刚金榜题名才几个月。怎么有胆量参锦衣卫的常屠夫?难道背后有人指使?”
“张永,这个严嵩是什么来路?”
严嵩官职低微。虽跟常家结亲,结的却是常风义子的姻亲,属干亲之列。正德帝对他没印象不奇怪。
张永答:“回皇上。严嵩是常风义子尤敬武之妻的大哥。”
正德帝更加一头雾水:“他还是常家的干亲?怎么会对常风捅刀子?”
张永笑道:“皇上您怎么忘了?大明袭爵制度载有明文,犯罪之人不得袭爵。”
张永两句话,让正德帝恍然大悟、醍醐灌饼。
正德帝笑道:“妙!妙啊!常风这只老狐狸.票拟是李东阳单独写的。看来李东阳也跟常风打了勾手。还有徐光祚的求情奏疏,恰到好处!”
“罚俸一年对于常风来说不伤分毫。但他却成了犯过罪之人。文官们不是总爱搬出祖制压朕嘛?这一回朕搬出祖制压他们!”
无论是对皇帝还是对大臣来说,祖制都是个夜壶。要用的时候拿出来当工具,没用的时候就塞到床底下。
且说锦衣卫那边。
马文升急匆匆的进了常风值房。
常风并不在值房。石文义在值房中扫地呢。
石文义这人,即便当上显赫的右同知高位,还是不改“大伙计”本色。天天跑来常风值房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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