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眉头轻挑:“规矩?那我告诉你,这条规矩我改了!内厂督公说由谁负责廷杖,就由谁负责!”
常风赫然发现,如今的刘瑾已不是当年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刘瑾了。
屁股决定脑袋,屁股决定身份。
常风没想到,他原本担忧的事来的这么快。刚驱逐了刘健、谢迁,刘瑾便毫无顾忌的弄起了权。
常风沉默不言。
刘瑾也不再搭理常风,转头吩咐张采:“听好了,给我用心打!”
张采拱手:“得令!”
八十名内厂蕃役一拥而上,将戴铣、薄彦徽等人按倒。
戴铣大喊:“皇上啊,您看见了嘛?八虎之首刘瑾,简直就是张让、赵忠之流!八虎就是十常侍!迟早会把大明闹亡国!”
“嘭”,话音未落,廷杖的实心大棍已经打在了戴铣的屁股上。
“啊!啊!”刹那间,奉天门前广庭哀嚎声一片。
常风低三下四的帮戴铣等人求情:“督公,这些人只是一时糊涂,你就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吧。”
刘瑾瞥了常风一眼:“我今日放过他们,来日他们会放过我嘛?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这还是十年前你对我说的。”
“呵,怎么,你上了年纪,变得心慈手软起来了?锦衣卫的常屠夫变成了常圣人?”
常风无言。
戴铣高喊:“刘瑾,你来日必当被千刀万剐!”
刘瑾走到了戴铣面前:“你刚才说我是什么之流?”
戴铣虽剧痛钻心,却依旧保持着大义凛然的表情:“你是张让,赵忠之流!”
刘瑾笑而不语,默默将自己的双脚改成了“八”字。
这是死杖的信号!
张采为了拍刘瑾马屁,竟主动拿过了蕃役手中的大棍:“督公,我来给戴铣行廷杖!”
几十斤的大棍被张采高高举起,这次打得不是戴铣的屁股,而是戴铣的腰!
“嘭”!一棍砸下,戴铣立刻口吐鲜血。
戴铣嘴里喷着血沫,还在含糊不清的喊:“阉党会害国,阉党会害国!”
刘瑾笑道:“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煮得烂的鸭子煮不烂的嘴?”
张采打下了第二杖“嘭”,“嘎巴”。
常风隔着二十步,都能听到戴铣脊骨断裂的声音。
戴铣憋着最后一口气,气息微弱的说:“阉党.会.害.”
国字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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