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又道:“别再杀人了,行不行?”
刘瑾还是摇头:“不行。”
常风道:“那自今日起,咱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朝堂盟友!”
刘瑾道:“文人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与谋。”
“我刘瑾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常家的恩,我记一辈子!”
“糖糖的丈夫,你的儿子、义子,我会继续重用。”
“但你.锦衣卫本来就该指挥使掌总。钱宁却一直是你的跟班。该改改了!”
常风平静的说:“你可以试试钱宁会不会听你的。钱宁不是张采!”
刘瑾哑然失笑:“钱宁?弘治十七年就已经暗中投靠我了!他和张采都是我的人!”
常风色变:“什么?你竟一直在挖我的墙角?挖得还是我最心腹的人?”
刘瑾道:“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到啊。为了权力,有的人可以弑父,弑兄。何况你跟钱宁没有血缘?”
常风叹了声:“看来,今后你我会从朋友变成敌人。”
刘瑾道:“我说了,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即便成为我的敌人。我依旧视糖糖、小婶子、九婶娘、破奴他们为家人。”
“咱们之间,只决胜负,不决生死。”
“即便你败给了我,我也只会夺你的权,而不伤你肉身分毫。”
常风道:“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刘瑾没有接话,直接起身离去。走到门口时,他转头说:“明日我会让魏彬送上好瓷器来,赔给常家。”
刘瑾回了宫,来到西苑豹房。正德帝正在跟江彬等人玩投壶之戏。
不同于寻常的投壶。所谓的壶,是豹房美女的嘴。
投的也不是箭,而是别被省略号误导,投的是金瓜子。
谁投中了哪个美女,晚间正德帝就将美女赏给谁。美女得了金瓜子,投中之人得了美女。
见刘瑾进来了,正德帝笑道:“你的兄长刘老先生上了年纪,睡得早。朕让三个美女陪他去睡了。”
刘瑾连忙拱手:“多谢皇上赐家兄美女。”
正德帝笑道:“他说自己行。要是马上风可不怨朕。”
刘瑾连忙道:“不会不会。”
“哦,对了皇上。您说让老奴负责奖赏从龙亲政的有功之臣。”
“老奴以为,礼部左侍郎王华一手操持了您的大婚。乃是有功之臣。”
“老奴听说,南京吏部尚书高奉元已年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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