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跟国家大事相比,刘瑾显然认为义女小糖糖的事更重要。
焦芳、张彩退下。片刻后常恬来到了刘瑾面前。
常恬二话不说,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哭:“呜呜呜!嘤嘤嘤!哇哇哇!嗷嗷嗷!”
一边哭,她还用一双粉拳锤着地。
刘瑾有些发急:“有什么事儿你好好说。别哭了,哭得我头皮都麻了!”
“糖糖,你不是六岁的小娃娃了,眼见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啊呀!怎么越说你越来劲?还打上滚了!”
当爹的不怕狼,不怕虎,就怕女儿的眼泪。
刘瑾就是这样。
常恬抽了抽大鼻涕,那精湛又无耻的演技颇有她哥常风的风采。
常恬道:“干爹,我告诉你两个惊天大秘密。”
刘瑾问:“哦?什么秘密?”
常恬答:“第一个大秘密,王守仁没死。”
刘瑾听后七窍生烟:“什么?谷大用手下那帮蠢货,信誓旦旦跟我说王守仁已经喂了鱼。”
“我把这群蠢货都发配到肃州喝风去!”
常恬“扑腾”给刘瑾跪下,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干爹,女儿求您了,不要再为难王守仁!不要再派人去杀他!他今生会在龙场,老老实实当一个芝麻官!”
刘瑾皱眉:“你哥让你求我的?这事没商量!王守仁挑着头跟我作对。我若饶了他,威信何存?”
常恬道:“不,不是我哥让我求您的。是我自己!”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个惊天大秘密。我跟王守仁有私”
刘瑾一愣:“有私?什么私?”
常恬为了帮哥哥保住王守仁,不惜编了个不要彼脸的谎:“自然是男女之私,床笫之私。”
刘瑾目瞪口呆:“糖糖,你给你家黄元戴了绿帽?”
常恬继续扯谎:“前些年我家黄元害了一场病。几个月下不来床。女儿我正值青春年少,春闺寂寞难耐。王守仁经常去我哥家。他既有文人的风雅,又时时习练武艺,体格健壮。一来二去,我们,我们.”
刘瑾问:“你们怎么了?”
常恬捂着脸说:“我们就睡了觉了!”
刘瑾用手堵住了耳朵:“啊呀!真脏了我的耳朵!小糖糖啊小糖糖,你小时候多乖啊。怎么长大了变成了不守妇道的.”
话音未落,常恬又梆梆梆连磕三个响头:“干爹,我求您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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