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谷大用是煮的熟的鸭子煮不烂的嘴:“张永,你矫诏!这圣旨是假的!”
张永冷哼一声:“哼。你以为我是刘瑾和你?动不动就矫诏?如今一切圣旨的草拟都是新阁员杨廷和管。你要不信,可以去找杨廷和验证圣旨真伪!”
谷大用目瞪口呆:“你,你们.哦,我明白了!张彩反水了!你们这伙人给刘公公下了个套!”
常风竟然伸手,拍着谷大用的脑袋说:“谷大用,你是我的晚辈。作为前辈我得教你一件事,说话要谨慎!”
“什么叫我们给刘公公下套?刘公公又不是禽兽。我们用得着用套禽兽的套子对付他嘛?”
谷大用被常风像拍小孩一样拍了脑袋,勃然大怒,用手去扒拉常风的手。
没想到常风顺势一抬手,“啪”扇了谷大用一个大逼兜。
谷大用被扇懵了,片刻后他大怒:“常风,内厂监管西厂,西厂监管东厂。就算你当了东厂的掌刑千户,你也是我的下僚!下僚竟敢殴打上司?”
“按照家规应该行死杖!”
“啪!”常风又扇了谷大用一个大逼兜:“说我殴打上司?证据呢?谁看见了?谁能证明?”
这间所谓的“值房”,其实就是内厂的一间柴房。位置在内厂中极为偏僻,四周根本没人。
此刻值房中只有张永、谷大用、常风三人而已。
谷大用怒视着张永:“张永,你的手下当着你的面殴打本督!你管不管?”
张永一言不发,直接扭头望天,吹起了口哨:“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读者老爷能看出是什么曲调嘛?)
“噌”,常风竟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抵在谷大用的脖子上:“我别说扇你大耳刮子,就算在这值房里宰了你又如何?”
匕首寒光凛然。谷大用的腿微微发抖:“常,常风。你不要冲动。你别学焦芳。”
常风就像是后世霸凌老实小孩的校霸一般,用刀身拍了拍谷大用的脸:“对付你们这种无赖,就得比无赖更无赖!我以前怎么就没想通呢?”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摆谱?”
“老子护先皇登基,掌卫权,除庸相,保贤臣,治洪水,抗倭寇的时候,你还在浣衣局半夜给一众师兄嗦腚眼子呢!”
“摘茄子也不看看老嫩!还自作聪明想让我在内厂闲置,了此余生?我要这么好对付,成化二十二年就他娘身首异处了!”
说这话的时候,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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