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力小得很啊。”
“不过也对。徐光祚二百多斤胖肉,气力岂是你这个一百三十斤的人能比的?”
砸了二十多锤,那面墙被生生砸出一个破洞。
果然,破洞中藏着一个木匣子。
常风拿出木匣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银票。
如今大明商业兴盛,钱庄票号繁荣。官员藏银子,不用在家里埋现银了,而是藏银票,更为便当。
常风将银票交给录账校尉。录账校尉数了三遍,高唱道:“记!犯官王喆府邸卧室西墙藏银票一十六张,合计六万七千两!”
常破奴咋舌:“这王喆不愧是有名的地方贪官。随便一匣子银票便有六七万两之多。”
常风道:“若他没得罪焦芳,他会一直贪墨下去。唉,如今惩治贪官竟要指望贪官跟权臣狗咬狗。实在是可悲,可叹。”
常风在王喆家整整查抄了两天。
两日之后,王喆府邸前院。
录账校尉恭恭敬敬的将账簿递给了常风。
常风没有接:“你直接念总数便是,我就不看了。”
录账校尉道:“罪官王喆府邸,共抄出银票、银元宝、银锭、银锞共计二十三万两千两。”
“金元宝、金锭、金锞、金铤共计五千四百两。”
“铜钱存票十一万贯;另有地契一万四千亩;房契共七百间;包身奴婢契一百四十五人;珍宝首饰两大箱.总计折色约银五十九万两。”
五十九万两,跟成化年间的大贪官蔡忠三万两的家财相比,实在是一个巨额数字。
但若跟朝中第一权奸刘瑾所贪银两相比,这点钱实在是九头牛身上一根毛的那个毛尖儿尖儿。
尤敬武道:“义父,明早户部会派人前来接收王喆的脏财。”
常风道:“这样吧。他的家财分为三份。一份咱们东厂自己留着。一份交给内承运库。一份交给户部。”
“五千四百两黄金全部都交内库。黄金比银子好看些。皇上见了一准欢喜。”
“珍宝首饰两大箱,一箱贡给张太后,一箱贡给夏皇后。我拿贪官的珍宝首饰给太后、皇后送人情,皇上也不会说什么。”
“二十三万两银子,十一万贯铜钱存票嘛.交给户部三万两银子,三万贯铜钱。咱们东厂留十五万两银子,八万贯铜钱。”
“余下七万两银子交内承运库。”
“地契一万四千亩,抽出一万亩来。凡是来东厂投奔我的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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