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屈从于刘瑾,刘瑾无法将他完全掌控。”
“另外上次我一日三调的事,张彩是帮了我忙的。刘瑾心知肚明。”
常破奴问:“那会是谁呢?”
常风道:“我猜.谁给刘瑾送的银子多就是谁!刘瑾用人,一向不看才,只看钱。人一旦掉进钱眼里,就算玉皇大帝下凡也捞不出来。”
常破奴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刘瑾要卖阁员之位?他.疯了吧?”
常风点头:“从刘健、谢迁离京之时,刘瑾便已经疯了。”
“刘瑾是狗肚子里存不住二两油,得志便猖狂。”
常破奴问:“爹,伱后悔当初帮刘瑾赶走刘健、谢迁嘛?”
常风微微摇头:“我不后悔。我是帮皇上赶走刘建、谢迁。而非帮他刘瑾。就像我如今不后悔跟刘瑾为敌一样。”
常风又喝了口茶:“耸人听闻的事只说了两件。还有第三件。”
常破奴问:“啊?还有?”
常风点头:“过段时日,刘瑾会以皇上的名义发一道诏书。在山东、浙江、河南、湖广四个大省,施行镇守太监取代巡抚!”
“也就是说,他开启了以宦官取代文官治天下的最重要一步!”
常破奴目瞪口呆:“此事他若施行。等于是跟普天下的文官为敌!”
常风道:“自不量力四个字用在他的身上份外妥当。他或许可以扳倒一批大权在握的文官,却扳不倒延续两千年的文人群体。”
“宦官治京廷,已经把京廷弄的乌七八糟。若再治地方,地方也将不得安宁!”
入夜,刘瑾府邸。
兵部尚书刘宇来到了刘瑾的书房,他的手中捧着一个花瓶。这花瓶的做工着实一般,甚至连官窑都不是。
刘瑾心知肚明,刘宇这是来给他送“雅贿”了。
刘宇将花瓶放在桌上:“刘公公,这花瓶是下官从景德镇的制瓷大师手中买来的,极为难得,特来献给刘公公。”
刘瑾拿起来把玩了下:“哦,果然是价值连城的好货色。”
说话这话,刘瑾便将花瓶放在了桌上。
刘宇笑道:“刘公公一过手,这花瓶如今已是您的了。可下官对此物喜欢得紧。现在后悔了,想跟您买回来。”
刘瑾不动声色的说:“哦?我不好夺人所爱,就再卖给你吧。”
刘宇从袖中掏出了一叠银票,放在桌上。
刘瑾拿起银票粗略一翻,心中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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