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乡就安心打理他的海上生意。刘健却在洛阳老家时有怨言。说当初他被迫致仕,是李首辅、刘瑾和义父您联手所致。”
常风道:“我记得刘健的次子刘东在兵部做员外郎?找个由头,把他请进诏狱,敲打他几句。他老子是聪明人,为了儿子在京城的平安,也会闭上臭嘴。”
王妙心咳嗽了一声:“我们南镇抚司最近探查到了一条鞑靼小王子的重要动向。”
常风道:“文官、刘谢多嘴多舌,其实都只算是鸡零狗碎的小事。鞑靼动向才是大事。王兄快说。”
王妙心笑道:“是个好消息。其中还有常帅爷的功劳。常帅爷命咱们在各地散步假消息,说从阉党手中查抄出了几万万两白银。全部充作了明军的军费。”
“鞑靼小王子部得知这条消息后,凑了几个二杆子明奸,开什么汗帐议事。最后那群二杆子明奸一通分析,说几万万两是夸大。一万万两还是可靠的。又说明军可以靠这一万万两银子,扩充边军八十万。”
“这帮二杆子明奸把小王子唬得一愣一愣的。小王子下令,鞑靼各部五年内不得侵扰大明边境。以免引起明军大规模的北征报复。”
常风笑道:“我平生最恨明奸。这一回却要谢谢那群二杆子明奸。”
王妙心道:“不管怎么说,大明边关能得五年安宁,全靠常帅爷运筹帷幄。”
天气逐渐转冷,锦衣卫大堂前的杨树叶子从绿变黄,黄叶落尽,白雪应诺而至。
春风拂面,白雪融化,万物复苏。转眼到了正德六年的春天。
常府后花园内。李东阳跟常风对坐喝茶。
李东阳道:“最近半年来,官场人人骂我没有文人风骨,曾委身于刘瑾。舌头底下压死人啊。这官儿我是真不想当下去了。”
“我已考虑清楚。再干一年,把杨廷和扶上首辅之位,随后致仕还乡。”
常风道:“伱就那么在乎别人说什么?”
李东阳点点头:“你们锦衣卫的人可以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我不行。我是文人,文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声。”
“我如今已名声扫地。无人体会我当初卧薪尝胆的苦心。唉。”
常风道:“好吧,我无法改变你的想法。你若哪天真致仕了,放心,有我掌管锦衣卫一天,就保你在老家安生一天。”
李东阳道:“那我就先谢过亲家翁了。哦对了,吏部考功司郎中出缺。这是一个极为紧要的位置。”
“若选一个贤明之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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