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十分认真低沉的语气道:“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奢求你什么都和我说。有能言者,有不能言者,即便是父母亲人夫妻亦然,我理解,不苛求。”
有能言者,有不能言者,即使是父母亲人夫妻亦然,理解,不苛求。现下对她和他二人,这样最好。张仪正沉默地拥住许樱哥的肩头,抬起头来看向窗外,窗外阳光正好,花开蝶飞。窗里窗外早就只剩下他二人,丫头婆子们不知所踪。
良久,许樱哥才松开他温柔道:“你还没换洗,想必也没吃早饭?想吃什么?”
张仪正站起身来:“早饭是吃过了的,倒是要换洗换洗。”
“我去看看水是否凉了。”许樱哥抢在他前头进了净房,张仪正跟了进去,看见她如同小女孩似地翘着一只脚,探着身子去试浴桶里的水温——不是桶壁太高,也不是水太浅,更不是她人矮小,这只是一种心情的外在表现“来 :网 看热门言情”。
张仪正靠在净房的门框上,安静地看着许樱哥的一举一动,昨晚的悲伤繁杂,今晨的躁动,在这一刻,随着窗外吹进来的微风消失在净房里的兰花香和淡淡的水汽中。
许樱哥察觉到身后有人,回过头来看着他,对上他琉璃一般璀璨的眼睛微微一笑,那颗一直以来充满了不安和惶恐,一直绷紧也一直竭力想放松的心在突然间松了一只角。她很明白自己什么阶段最需要什么,于是那句话理所当然地冲口而出:“你和冯宝儿怎么回事?”
从前她在冯府里出事,上巳节中冯宝儿失态,那一晚上冯宝儿主动言和,昨日冯宝儿挑起事端,她从未主动问过他,更不曾过他,但在这一刻,她理所当然地站在一个妻子的立场,理所当然地问出这句话,话里含酸,语气愤愤不平,大有张仪正如果不回答,或是回答得不好,她便不会善罢甘休的意思在里面。
前一瞬是阳春白雪,下一刻便阴云密布,跳跃太快,张仪正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地敷衍道:“什么怎么回事?”
许樱哥走过去,将手放在他的衣领上轻轻抚摸着,笑得天真无邪:“她什么都和我说了,也拉开了要闹事的阵势。可怜我,在将军府中差点莫名成了冤死鬼,上巳节时差点被她挠成大花脸,昨日又被她狠狠阴了一把,险些成了笑柄。三爷还不想和我说?好歹让我做个明白鬼么。”
想起冯宝儿这件事,张仪正很有些头疼,却不能不解释,可要解释到什么地步还需要分寸和方式,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之前,他正色道:“不要胡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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