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眯了眯眼,回身,有些炸毛,语气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你是我爸的狗吗?”
气氛有些冷凝。
过了会儿,他走过来,低声说了句抱歉就抖开那件西装要披在她肩头,从表情到动作都十分克制,像例行公事。
裴歌如避蛇蝎一样往旁边跳了两步,高跟鞋差点儿卡在缝里,她踉跄了两下,整个人也难得狼狈。
她眼中崩裂出火花,怒瞪着他,没忍住粗暴地彪了一句西班牙语:“乡巴佬,”她再度有恃无恐又十分轻蔑地问:“我说,你是他的狗吗?”
江雁声掀起眼皮看着裴歌:“不是,”
顿了顿,他很快补充:“现在我是你的狗。”
裴歌突然心跳加速。
她眨眨眼,愣在原地。
半个月前,二十三岁的江雁声作为裴氏集团的后起之秀,得到董事长裴其华的赏识,年中晚会上升了职。
当晚,裴其华甚至还豪气地赠了江雁声一辆价值五十万的车。
而裴其华如今最头疼的就是这个刚上大学又叛逆的女儿。
裴氏年中晚会上,裴其华看中江雁声对事对人的手段,想着兴许用在自己女儿身上也合适。
于是便拜托江雁声管教裴歌。
一来,江雁声有手段。
二来,江雁声外形条件优越,比裴歌也大不了多少,两人能有话题。
而江雁声作为一个打工的,说好听点,他对裴歌那是管教。
往不好听了说,他等于就是裴歌的一条狗了。
江雁声走到她面前,低头弯腰将掉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也不拍灰,直接抖开就想披在她肩头。
裴歌伸出那条细长又白的手臂一挡,往前走:“脏死了。”
他很快追上来,这次没等裴歌反应,强势地将外套裹在她身上。
裴歌毫无形象地扭动身子又大叫:“土包子,你有病是不是?”
她被江雁声这么裹挟着拖了好几米。
最后裴歌忍着全身的不适,知道他是受她爸的命令,于是便软了声音:“我好好穿上还不行吗?”
江雁声停住,看着她,一言不发。
裴歌微微压着下颌,抿着那张绯色的唇,眼皮弧度朝上盯着他看。
这张脸此刻看起来十分纯良无害。
她慢吞吞地捏着那件黑色的西装,在江雁声眉宇间压抑着的莫名情绪下,又慢吞吞地准备将那条纤细冷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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