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冷着声音跟江雁声说:“能不能快点进去?”
里面的两人这才走出来,江雁声抱着她走进去,他跟她说:“按一下一楼。”
裴歌按了。
电梯镜子里映出裴歌苍白的脸色,她转过去头看着紧闭的轿厢门,眼里逐渐聚集起层层冷漠。
江雁声一路抱着她路过人来人往的大厅,裴歌有些累,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将头靠在他胸口。
男人身上幽幽的甘苔调湿润的味道窜入鼻息,裴歌嗅了两下,努力去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些细枝末节,但依旧什么都没哟。
她问他:“你平常身上是这味道吗?”
跟他接触过几次,他身上好像除了那种廉价的洗衣粉味,貌似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了。
江雁声喉结滚动,不疾不徐地说:“是。”
“你别质疑我的专业性,我对时尚有一种超凡的嗅觉,你是个乡巴佬,你身上除了廉价洗衣粉的味道还能有什么,我不可能有看走眼的时候。”
他停住,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就这么低头盯着她看。
良久,他才淡淡地说:“是人就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否则裴小姐如今不可能被我抱着从这里走出去。”
“你……”裴歌攥起拳头,这个话题就算岔过去了,她说:“我迟早要翻出那人,然后将他碎尸万段。”
江雁声眼神落向前方,步履稳健,嗓音亦是:“嗯。”
将她放到车后座,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他说:“要不要先吃午饭?”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吃得下吗?”裴歌反问他。
中途停车两次,第一次是江雁声匆匆跑出去给她买了一双鞋。
第二次,是她忽地像想起什么,她拍拍前座,跟他说:“你停车。”
江雁声不解:“怎么?”
“靠边停车。”
男人照做。
裴歌说:“去刚刚路过那个药店给我买避孕药去,快点。”
江雁声眼皮动了下,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下车了。
没多会儿,他折返,手里提了半袋子的药,还拿着一瓶水,也不知道他都买了些什么。
裴歌看着觉得有些生气,是觉得她被人强了,还不知道是几个人,所以得吃好几份避孕药吗?
他将紧急避孕药拆开,将白色的药片递给她,又拧开瓶盖将水递给她,“医生说这药副作用很大。”
裴歌毫不犹豫地将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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