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他:“你哪里买的?”
江雁声说:“自己做的。”
“你还会做饭?”她挑眉。
男人嘴角轻扯,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她,语气有些欠揍:“裴小姐还是很惊讶吗?”
食物往往能够很大程度上让人的心情愉悦起来,她哼了声:“做个饭谁不会。”
“是么。”
等她慢吞吞地吃完已经是一小时后了,裴歌低头扳着自己的手指,对一旁的他说:“你刚才也听到医生的话了,再过两三天我就可以出院回家,再过一周临大就该开学了。”
他好笑,勾了勾唇:“开不开学好像跟你关系都不大吧?”
“江雁声,你什么意思?”
他咳了咳,“知道了,到时候我们会坐私人飞机回去,这个我会去联系。”
“嗯。”
凌晨的时候,江雁声去了打了个电话,裴歌要去洗手间,叫了他两声并没有人应,她现在勉强可以拄着拐杖下地跳着走两步,就自己去了洗手间。
哪知道最后起来的时候脚下打滑,裴歌还未来得及反应手指慌乱地想抓住什么东西,最终扯着一张浴巾将盥洗台上所有的瓶瓶罐罐都带了下来。
大堆的瓶子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她自己的惊叫。
江雁声循着声音开门进来,开了灯,目光在空荡的病床上扫一眼,直奔浴室而去。
裴歌坐在地上,周围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东西,拐杖掉在一边。
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着,背对着他,看起来就像是在哭一样。
江雁声走过去,蹲下,准备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
“你要上厕所为什么不叫我?”他问。
裴歌视线不知看的哪方,她说:“我叫了,你没听到。”
“出去打了个电话,对不起。”
闻言,裴歌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竟然向她道歉了。
江雁声抱着她,问:“还要用厕所吗?”
“抱我出去。”
江雁声抱着她回病床,裴歌吊着他的脖子,他低头看了眼,发现女人脸上并没有眼泪,好像刚刚那一切不过是错觉。
三天后的病房。
江雁声将外套给裴歌穿好,裴歌很配合地伸手,他问她:“你想想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的,等会儿上了飞机想要回来就不行了。”
“没有了,走吧。”
一切弄好,他打横抱着她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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