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猩红着眼盯着身下女人浓密的长发和白得过分的皮肤,他主动掐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地扔在一边,然后开始彻底的、专心地收拾裴歌。
裴歌仰着脖颈,她笑的烟视媚行,说:“啧,这可怎么好呢?”
女人幸灾乐祸地笑着:“顾小姐好像听到了呢。”
“所以你高兴了么?”他咬牙切齿的开口。
“高兴,当然高兴。”她继续笑。
这个晚上,裴歌懂得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江雁声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她就不该对一个禽兽抱有什么期待,他反复地让她死去,然后又活过来,如此循环往复。
她就在天上和地上来回挣扎。
裴歌记得她昏过去之前天边好像已经泛起了蟹壳青,那轮月亮早就悄悄地躲进云层里看不见了。
或许它也觉得烦了吧。
昏过去之前,裴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身上同样也是,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累一样。
裴歌没有力气挣扎,她眯起眼睛恍恍惚惚地想,这乡巴佬那方面还不错。
虽然这整个过程有些难熬,可终究还算欢愉。
要是可以的话,她倒是不介意以后继续。
他江雁声原来也是个不老实的,顾风眠还躺在医院里他还能这么和她……但是转念一想,是她先勾引他的,她要拆散他们……
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裴歌还没忘记提醒他:“记得……我要洗澡。”
江雁声这回肆无忌惮盯着她的脸看,汗水落在女人的皮肤上,溅开一小朵水花,他半阖眸,眸中一片雾重暮霭。
……
没多久就是天亮,江雁声只短暂地休息一会儿便起了床。
他像平常一样洗漱,然后到点出门上班。
一夜的激战好像对他并未有什么影响,他照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
但裴歌不一样,她这一觉足足睡到了黄昏,天边大片大片绛紫色的晚霞铺满了天空,火烧云吞噬着一切。
清醒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浑身酸痛。
裴歌坐起来的一瞬间,她觉得有一股致命的熟悉感。
和上次在酒店醒来的感觉很像。
她整个人像是被重型卡车从头到脚地碾压了一遍,然后又重新重组了一遍。
屋子里黑黢黢的,外头倒是热闹得不行,小区里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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