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都不联系江雁声,而是趁着江雁声要去克里米亚的功夫将见面约在莫斯科。
他要走了,杜颂还是不死心:“那个裴小姐……真的很难得。”
江雁声却说:“你考虑得是没错,若我真的利用她,我们的路真的会顺很多么?”
杜颂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裴其华不是傻子,而是久经商场的商人,还不止,他见多了尔虞我诈,若攀上他唯一的女儿,一边是飞黄腾达万人之上,一边则是将自己彻底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江雁声手指扣了扣桌面,“你不太明白裴其华对他这个独生女儿的感情,跟她有关的一起,裴其华绝无可能马虎,若我攀上她这条线,那有些东西就无限往后拖延。”
杜颂摆摆手,他也只是建议,至于采不采纳是江雁声的事。
电话震动声响起,杜颂看到江雁声拿出来看了眼,剑眉紧锁,随后挂了电话。
杜颂问他:“准备要在莫斯科待多久?”
“你呢?”江雁声反问他。
杜颂耸耸肩,“我后天就回纽城。”
江雁声点点头:“我明天下午的飞机,上午还得见其他人。”
这时,杜颂却从保利拿了一叠钞票出来放在江雁声面前,他挑眉:“到时候替我多买些马肉犒劳‘胜利’。”
江雁声将钱收进兜里。
他起身,临走时拍拍杜颂的手膀,“走了。”
杜颂在身后提醒他:“你谈生意的时候还是给对方让点利,若是对方狗急跳墙,捅出来就不好了。”
男子头也没回,只手掌虚虚地抬起来,没两步路就消失在门帘后。
……
裴歌再次见到江雁声是在第二天的下午。
自从她昨晚跟丢了他以后,裴歌就愈发觉得他是来私会情人的。
因为他一晚上都没回来。
她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这一整天她都待在酒店房间没出去,江雁声是下午回来的。
不过他是回来拿行李的,他的箱子放在套房的客厅里。
裴歌当时在睡觉,但睡得不深,滚轮滚动声将她从梦里惊醒。
那声音很轻,但她就是突然间醒过来,比闹钟还管用。
她鞋子也没穿,跟着就爬下床,赤脚跑了出去。
“江雁声,你干什么去?”
他手里拿着自己的箱子,人已经走到了门口,还未来得及开门就被裴歌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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