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多年前她说江雁声是她爸养的狗,现在好了,江雁声自己也养了一条狗。
一条不会狂吠,但就是让你觉得膈应的狗。
露天的台子,山上风凉,但裴歌裹着披肩觉得还好,周倾的目光几乎就没离开过她。
裴歌望着他,嘴角照旧挂着笑,还是她先开的口:“之前我就在想,你周倾会不会出现在这里,毕竟叫来了这么多媒体,不为邻市调回来的你造势添砖加瓦很浪费。”
周倾低下头,他沉默了许多,饶是这两年锻炼了不少,但面对裴歌,他似乎永远都缺了点儿什么东西。
从前可以在她跟前嬉皮笑脸,跟她勾肩搭背,两人说说笑笑,可现在,连这个也不能了。
他叹了口气,看着裴歌:“歌儿,对不起。”
裴歌眨了眨眼,手指在桌上点了点,问他:“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当年说了那些很伤人的话,”他说:“后来知道安子出了那样的事,也一直没有联系你。”
裴歌眼睫颤着,她忽地笑笑,抬手没什么顾忌地拍拍周倾的肩膀,某个瞬间好像回到了从前。
她说:“当年离了我是好事,否则估计就没现在的你了。”
周倾紧了紧手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听说裴叔身体情况不太好,是真的吗?”
裴歌没有隐瞒,她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但现在已经好转了,只是人退居幕后,但照样是董事长。”
“那那个江雁声……”
“嗯,现在公司归他管。”
周倾皱眉说:“歌儿,他就是一个白眼狼。”
裴歌呼出一口气,她又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没那么傻。”
“我不信你,从前你因为他差点跟叶轻臣结婚,把自己葬送了……”
她笑笑:“但后来我还是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了啊。”
他不说话,但明显不信。
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可周倾又说不上来。
直到江雁声找过来,周倾才明白过来这种感觉是源于何了。
两年后再次直面这男人。
他明明是带着怒气过来的,可偏偏压抑着眸子里的火,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被扯松一寸,嘴角噙着笑,表情愈发深沉,不显山不露水。
周倾望着他搭在裴歌椅背上的手,一副占有的姿态,低头看着她,五官半明半暗,无端带着种似笑非笑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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