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光,远处是无尽的山峦,近处还有似有若无的谈话声。
心里徒然就有一种禁忌的感觉。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是新鲜的。
江雁声剥着她的衣服,目光虔诚地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眸色慢慢地就加深了许多。
掌心之下,女人肌肤滑腻细嫩,勾起无限想象。
后来到底还是遂了她的愿没在外面要她。
但回了房间还是避免不了好一顿折腾,头顶颜色暗淡的灯和随风舞动的窗帘,都成了暧昧的代名词。
想起那个欲求不满想找小开的金太太,裴歌跟江雁声说:“咱们能不能节制一点?”
他反问她:“还不够节制吗?”
裴歌翻了个白眼,不想再说话。
这晚江雁声还算良心,只要了她一次。
但等他给她洗完澡睡下已经很晚了,裴歌没有认床的习惯,几乎是一沾到床就昏了过去。
而江雁声却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有些犯了烟瘾,叼了一根在嘴上,披了件浴袍去了那个观景台。
抽完两支烟才回来。
第二天清晨裴歌没能实现自己早起散步的计划,她在凌晨五点不到就被江雁声给捞了起来。
男人大掌蒙着她的眼睛,开了灯,等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挪开手掌。
他已经穿戴整齐,黑色的衬衣加同色西裤,身姿笔挺,两条长腿包裹在昂贵的布料里,抿着薄唇,一副禁欲系的男神样。
他转身去拿裴歌的衣服。
等他一走,裴歌像没了骨头似得往床上倒,一边拉过被子将头给盖住。
床边,江雁声低头无奈地望着她,将衣服扔到床上,有些无措。
又等了一分钟,床上的人呼吸逐渐均匀起来,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又将裴歌给拉起来。
手指轻轻拍着她的脸蛋,嗓音带着哄骗意味:“裴歌,醒醒。”
她眼睛都没睁,打掉江雁声的手。
“别睡了,等会儿到车上再睡。”
说完,也不管她是什么状态,他坐在床上把她圈在怀中给她穿衣服。
迷迷糊糊的梦里,像是有什么讨厌的东西一直围绕着她,比蚊子还要讨厌,怎么赶都赶不走。
就这种情况,睡得再熟的人也会被弄醒。
裴歌还未睁眼,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一点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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