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城进来送客,顾风眠不舍地看着他,心里很失望,但是却毫无办法。
出了办公室,柒城本来要送她下楼,却在电梯间遇到杜颂,她惊讶地看着杜颂的腿:「阿颂哥,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杜颂说了句没事,他问顾风眠:「明天要回栎城吗?」
顾风眠点点头。
「阿颂哥,你回去吗?」刚说完顾风眠就觉得有些不合时宜,杜颂还受着伤呢。
杜颂看向柒城:「眠眠去我办公室坐一会儿,等会儿我找人送她下去。」
柒城没说什么,颔首转身离开了。
办公室里,顾风眠迫不及待地问杜颂:「雁声哥真的跟裴歌离婚了么?」
杜颂点了点头。
「可是他……」顾风眠想起江雁声无名指上的戒指,她闭了闭眼:「那裴歌呢?裴歌现在去哪儿了?」
杜颂脸色倏地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张了张口,想说话,最终却只是沉默。
「眠眠,他们现在离婚了,你应该努力一下试试。」杜颂说。
顾风眠想起江雁声阴鸷的眼神,她总觉得很奇怪,心
里乱成一团,想起裴歌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她握紧手,在摇摆之间还是决定应该孤注一掷,她说:「裴歌曾经使尽了各种手段就只为了得到他,我是应该多向她学习。」
办公室的门倏地被推开。
两人一同顺着声响看过去,江雁声出现在门口,他看了杜颂一眼,最后目光淡淡地落在顾风眠身上。
顾风眠脸色绯红,心跳如擂,她不清楚刚刚那句话江雁声听到了没有,也不知道他要是听到了会怎么想。
杜颂拿了桌上的文件递给江雁声,门即将被关上,那只修长的手却又卡着门把手,淡漠的目光朝顾风眠看过来,他道:「不是她使尽手段,是我要和她一起。」
那瞬间,顾风眠原本就绯红的脸瞬间涨红,她绞着手,难堪地看着江雁声。
门关上后,顾风眠也很快离开,她没跟杜颂告别,还没恢复好的伤口隐隐作痛。
后来他很少梦见裴歌。
那个晚上下了暴雨,是夏末的最后一场雨,也是初秋的第一场雨。
他躺在床上念安徒生童话,这次选了一个全新的故事,她的骨灰就放在她曾经常睡的位置,他躺在另一侧,手里捧着那本原文书。
台灯的光线昏黄柔和,男人眉眼和鼻梁轮廓被阴影笼罩着,沉郁又平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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