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抱着孩子站在走廊,她没想到能直接和他遇上,她还没想好说辞,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就愣在了原地。
而江雁声身后的裴氏高层更是不敢说话。
气氛有些怪异,唯有她怀中的宝宝咿咿呀呀地乐个不停。
江雁声走过去,陈琦控制不住孩子的闹腾,急促地喊了一声江董。
他看着她怀中的宝宝,眼神又深又重,陈琦有些紧张,但没想到她怀中的宝宝笑着朝江雁声伸了手——
陈琦刚想阻止,男人已经伸手将孩子接了过去。
小孩子软软糯糯,他抓着江雁声的手指笑得天真,男人深深地看着,哑着嗓音问陈琦:「他多大了?」
「一岁多。」陈琦说。
江雁声定定地盯着宝宝的脸,眼神倏地温柔下来,心里蔓延开千丝万缕的痛,如果他和裴歌有孩子,到现在也该一岁多了。
陈琦看着他的样子,在心里责怪自己今天来的不是时候。
她将孩子抱回来,低声抱歉地说了句什么。
江雁声难得勾唇笑了笑,他跟陈琦说:「你往后多带他来公司走动,让
我也看看。」
他今年三十二岁,不知道他长命百岁的终点在哪里,但他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黄昏时分,江雁声让柒城开车路过那家栗子糕门口。
他晚上要去青山园看裴歌让柒城下车买点栗子糕。
江雁声又在车里哭了一场。
他想起陈琦的宝宝,他决定晚上跟裴歌说说陈琦的孩子有多可爱。
后来柒城上车,江雁声眼眶微红。
他望着后视镜里的人,低声:「江董,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有人嗤笑:「是吗。」
柒城离开半山别墅时遇到了周倾。
天色还没黑下来,是朦胧的暗蓝色。
周倾堵在车子前方,柒城下车扶着车门表情不善地看着他。
清辉冷淡,月光正在涨潮,满园的树林都淹没在发亮的波澜里。
周倾红着眼冲过来将一张单子恨恨地拍在他胸口,冷冷地盯着他:「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周少,无可奉……」告。
借着微弱的光线,柒城低头看着那张薄薄的纸,患者是裴歌,检查单上妊娠十一周闯入视线,那句无可奉告卡在喉间。
柒城看着周倾,后者咬牙切齿,双眼猩红:「我不确定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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