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的夜,室内氛围暧昧。
男人身上的温度不断攀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贴着她,灼人般的痛。
她在他身下挣扎,扭动,张嘴呼吸,想咬他,却又根本就碰不到。
两只手都被他攥住剪在身后,胸腔里的气息被挤压得越来越少。
月光越发温柔,疏影横斜,衬得室内一片旖旎。
空气中响起布帛撕裂的声音,布料擦过她的大腿,一只手卡着她的腿心,粗糙的指腹擦着她娇嫩的皮肤。
裴歌终于有些慌了。
「江雁声,你这个变态,你疯了吗?!」她扭动双腿,大脑充血,一种莫名的感觉几乎要冲破她大脑。
男人将她翻转过来,照旧捏住她两只手细白的手腕,往上一拉,固定在头顶。
另一只手卡着她的腰身,左腿虚压着她的大腿。
她的睡袍下摆已经被他给撕烂,腰间那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照样是岌岌可危的状态。
身前露出些风光,江雁声盯着她细白的脖颈看,眼神逐渐深了。
她看到他眼底涌动的欲望,黑眸隽黑,像平静的冰面下汹涌的暗流,即将冲破那一层阻碍。
男人那是想将她拆吃入腹的目光。
「你敢对我乱来,你死定了!」她威胁他。
男人笑笑,手指轻而易举地勾开了她腰间的带子,抿唇,「我一直怕吓着你,所以想慢慢来的,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将我推给其他人……」
裴歌有些着急了,她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和灼热的体温。
她知道这人自制力一流,所以将从黑市弄来的那些药全给他喝了下去,他过了这么久才到这里来,所以他跟顾烟雨是……成了吗?
心里掠过不知名的酸涩,她来不及想那是什么,着急地说:「她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你们在一起十几年,你别偷换概念!」
他眼睛更红了。
空着的那只手拨开她的睡裙,埋首她香软的脖颈里。
独属于她的,干净的,令他想念的气息窜入鼻息,滚烫的眼泪落在她的皮肤。
他忽地像困兽一样呜咽出声,金属搭扣的声音响起,裴歌心里惊惶,眸色变了。
饶是她平日里再怎么强势在这种时候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没有什么未婚妻,我只有妻子,」他疯狂啃咬着她的皮肤,「她叫裴歌。」
那层布料被剥离。
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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