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叔说你从来没有如此讨厌一个人,这不也是一种特殊么?」他挑眉反问她。
裴歌皱眉:「你这想法还蛮特别的,」她忽地眯眸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以前将你推开都是在跟你玩儿欲擒故纵的游戏吧?」
男人静默地盯着她。
裴歌闭上眼睛:「你知道我不是在演戏就好,我是真心祝福你和——」
后来江雁声再没有给她说出那个名字的机会,她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咽。
倒是没有再来一场,她身上还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腿心也疼。
只是一个漫长的亲吻之后,裴歌就像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做那件事是耗体力的一件事,两人又说了将近一夜的话,她早就困了。
江雁声放开她时,裴歌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低头在她眉心亲了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晚安。
而江雁声心里却澎湃得无法入眠,他起床开窗抽了半根烟。
寒风料峭,当他意识到烟味和透进来的风可能会让她不舒服时他忙灭了手里烟。
又等了一会儿将味道散得差不多了,才将窗户关上。
来佛罗伦萨是裴歌定的行程,江雁声走得匆忙,国内还积了一堆的工作。
柒城已经将重要的事项发给了他的邮箱,他处理了紧急的十几封邮件,又打了几个越洋电话,时间走到早上七点半。
外头天色大亮,看样子今天照旧是个大晴天,像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裴歌醒来已经是黄昏了。
外头在下雨夹雪,空气骤冷。
江雁声拿了她的大衣、帽子和围巾过来,她看着堆在床上的装束,还没太反应过来,「要出去吗?」
他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不饿吗?」
裴歌点点头:「饿。」
「带你出去吃饭。」他将她从被子里拉起来。
裴歌身上还在痛,骨头照旧是酥的,刚刚醒来还有些莫名的起床气,低着头坐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江雁声给她穿好衣服,想起外面在下雪,准备将她身上的大衣给换掉。
她似是察觉到他的意图,抱着双臂抬头看着他:「干什么?」
「外头在下雪……」
「我没带羽绒服,你别想了。」她绝了他心里的念头。
他完全没有要说教的意思,但当对象是裴歌,他就忍不住:「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是不怕冷,但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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