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活着,现在也被枪毙几十次了。
那可都是大型青铜器,邻省虽然商代遗存颇多,但出土的这种大型青铜器数量也有限。
唐墓就更刺激了,除了一些常规的唐三彩之外的,居然全都是金器。
相较而言,其中几个清代墓葬就显得平平无奇。
“当时找到这几个清代墓葬在什么地方了吗?”岑廉问武丘山。
他不信这几次重启都没有专家注意到这一点。
齐延替武丘山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个清代墓葬非常普通,只能确认是康安市这一片平原地区小富人家的墓,其他的没有办法通过吴云功手里那些被倒卖的文物判断。”
果然,这条路曾经也有人走过,同样没有走通。
但岑廉和他们不同,相较于旁人,他这里还多出一条信息。
这个清代墓葬并不在康安市,而是在距离康安市只有几十公里的药官市。
很少有人会专门跑去那种地方盗一个清墓。
岑廉估计那两个他已经看到名字但暂时没办法调查户籍的小弟,其中有一个大概是药官市的本地人。
需要尽快想个办法拉平信息差。
他灵机一动,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个胆小如鼠的盗墓贼葛家文,这小子他叔叔或许可以拿来当做借口用。
“我去监狱那边问问郑新民,”他十分不经意的起身,“他们活跃的时间和吴云功这货盗墓贼,有一定的重合,说不定彼此之间有些了解。”
其实这话他自己说的也心虚,盗墓贼只有在小说和影视剧里才会有亲密无间的兄弟情,实际上盗墓时为了巨额的财富,父子反目兄弟阋墙的大有人在。
更多的盗墓贼在交易的过程中都选择单线联系的方式,尽量不在同行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岑廉这次只是去给自己的外挂找个借口,他原本也不需要郑新民知道太多。
“我们先去一趟他死亡时候的案发现场,”武丘山作为一名现勘人员,哪怕知道现在根本检测不出什么东西,也更愿意去案发现场看看。
于是照旧是岑廉和王远腾一起去见郑新民,武丘山带队上山看现场。
林法医在他们出门的时候过来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做的,就继续回法医办公室给人做伤情鉴定。
这种活,她一年到头都少不了。
王远腾在车上的时候看向岑廉。
“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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