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左右,正好是她开播前的时候。”
“没检查出来是怎么被下毒的吗?”岑廉觉得这个案子其实比一家三口被灭门的案子更适合当做突破口。
投毒更容易查出来记录,尤其是现在农药的售卖管控的很严格,卖农药的也怕出事闹到自己身上,所以登记也很主动。
“你是想从这个案子入手?”林法医看出岑廉的想法,“这个案子受害者的尸体还没火化,是你老家阳丹市的案子。”
岑廉虽然帮灵关镇派出所办过案子,但是跟老家那边的市局还真是没打过交道。
“尸体还没火化啊。”袁晨曦很惊讶,“是她家里人想要个说法吗?”
林法医叹了口气,“这个案子的法医我认识,她当时和我说这个受害者是她家唯一的收入来源,父母都是农村的,辛苦了一辈子生活刚刚好一点女儿就死了,家里人直接崩溃了,说是不查出凶手绝对不火化,不过我后来听说他们还想把女儿的尸体拉去平台大门口要求平台给他们赔钱。”
岑廉听得头大,“所以平台赔偿了吗?”
“好像给了几十万的人道主义补助吧,”王远腾也不是特别确定,“反正他们拿了钱就当场给小儿子买房去了,但还是拒不火化女儿的尸体,说是等以后找到凶手还要继续让他赔偿。”
“也不是什么少见的情况,”武丘山懒得评价什么,“不过没有火化就有二次尸检的机会,说不定能有什么新发现。”
这几个案子实在是缺少有效的线索,岑廉之所以觉得这个距离现在最近的案子或许有机会,除了农药之外也是因为两年前这个案子发生在一座群租公寓,这种公寓的摄像头很多,能让他这个监控侠有点发挥空间。
虽然他觉得这次的案子能通过监控视频直接找到凶手的可能性并不大。
“这三个目前来看可以说毫无联系,难怪没有直接并案。”岑廉放下卷宗,“虽然我们都怀疑这是同一个凶手做的,但无论是杀人手法还是死者的身份都没有任何关联。”
“不一定完全没关联吧,”曲子涵脑洞大开,“说不定就是什么金木水火土五行之类的有点玄学的东西。”
“确实没联系,”王远腾打断了曲子涵的设想,“我刚刚根据他们的生日算了一下大致的生辰八字,命格上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曲子涵看上去十分遗憾的样子。
“但是我们的确需要知道他选择下手目标的标准,”岑廉皱眉,“性别年龄都可以排除,职业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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