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重演过无数次的道德困境。”
“生命可以单纯用数量来衡量吗?谁的生命比谁的生命高贵、重要?”
路德维希紧紧的抿着嘴,低声说着。
“但是面对兽化病,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年轻人?”
“人类延续到了现在,正是因为在漫长的过去,一代代人中总是有人,在与此时此刻相似的彼时彼刻,做出了他们的决定。”
“今天,为亚楠做了决定的是治愈教会,执行的是我。我会为此感到不安,甚至痛苦的想死,但我依旧会做下去。”
“所以是的,年轻人。”
“在你们之后到来的人,全都要死。我们就是行刑人。”
路德维希的眼中除了疲惫和痛苦,还有无比浓郁的痛惜。
“教会已经开发出了【血疗】,而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我们一定还会做出更多、更大的成就,甚至让人类整体跻身到更高的层次。”
“但亚楠的人没有赶上。【血疗】被开发出来,距今只有几十年。这技术如今还没有发展到能拯救所有人。”
“但也正是为了保证未来的愿景和可能性.我们才必须做出决断,断尾求生!”
“但幸好,你们赶上了。”
说着,路德维希已经让开了一条路。
他侧身站着,眼睛却依旧与亨利克对视。
年轻的猎人眼中是巨大的愤怒,还有发自内心的厌恶。
路德维希看着这眼神,并且坦然的接受这眼神。
“你不认同我和教会的决定,这很好。但你能进入教会镇,在纯洁的环境下继续活下去,这更好。”
“你看起来很有天赋,未来或许能成为一个老练的猎人。”
马克和亨利克都没说话,他们只是把打空了的采血瓶扔到地上,然后朝着路德维希身后走去。
“你笃信教会的教义,路德维希。”
在经过这在亚楠如英雄般荣耀的猎人身边时,亨利克冰冷的说着。
“你相信【血疗】带给人的只会是喜乐和救济,但我们在下面见过它可怕的一面。”
“你相信治愈教会嘴里所谓的‘更伟大的愿景’,但我只觉得恐怖。”
对于年轻猎人的言语,路德维希并没有什么表示,他只是很疲惫的摇了摇头。
“随你怎么想,年轻人。但是除了教会,谁还给过亚楠人在兽化病面前抗争的能力?”
年轻人们与路德维希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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