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他心里终归觉得不妥。虽然这个来历不明的人长得确实很漂亮。
女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变得有些不高兴。
她没有想到苏长安是一个这样的人。要她证明,却又说出该如何证明;她想进去,却又不让他进去。她的手下意识的放到了她的剑柄上——在她漫长的生命里,对于这些“不讲道理的人”她向来是用手上的剑与他们讲道理。
这是她的师尊教她的方法,用这个方法她和许多人讲通了道理,上至星殒,下至走卒。所以她觉得这是一个讲道理的好方法,所以她一直用到现在。
但她忽的意识到不对,苏长安有恩于她,她到此是为了报恩。虽然这个恩人有些蛮不讲理,但终归是她的恩人。所以她还是放回了放在剑柄上的手,睁大自己的双眼,耐着性子等着苏长安的回答。
而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的从院内传来。
“放她进来吧。她确实是你师叔祖的传人。”
苏长安一愣,他自然相信玉衡的话,但心里不知为何还是有些不太开心。他微微迟疑,方才说道,“走吧,我带你去玉衡师叔祖那里。”
女子点了点头,不再言语,沉默的跟着苏长安来到了玉衡阁。
待到门口,苏长安正要推门而进,却又听里面再次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长安,你先退下吧。我有事要单独问她。”
“哦。”苏长安一愣,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他最后打量了一眼这位女子,带着疑惑与樊如月离开了玉衡阁。
女子推开了门。
那是一间陈设极为简单的房间。
一张木桌,几个木凳,正前方放着两张太师椅,墙上挂着一张并不太好看的山水画。
而其中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一位老者。
那是一位看上去很老很老的老者。
他本就稀稀拉拉的头发花白,脸色的褶皱纵横,他的身材有些佝偻,半眯着的眼睛里带着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睡意。
但自见到老者那一刻起,女子的眼神却变得有些古怪。
“你快要死了。”她这么说道。
“恩。”玉衡点头。
“但你可以不死的。”她又说道。
“恩?”玉衡眯着的眼睛像是睁开了一些,问道:“你是说像开阳那样吗?”
“那样不好吗?”女子疑惑。
“人都得死。”玉衡这么说道。
女子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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