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方盒。她将那盒子放到桌前,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打开。
这个过程,她一直小心翼翼,像是害怕一不注意,便打碎了藏在里面的事物一般。
终于盒子被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件大红色袍子。金丝镶边,鸾雀纹底。
这是她在北通玄走后托人那大价钱买的。
她想着北通玄家境贫寒,能帮她赎了身子想来已是废了大力气,自己自然不能拖着她的后腿。所以便买了这个红袍,想着出嫁那天,穿着它,坐上他来迎亲的轿子,风风光光的嫁给他。
却不曾想,这件衣裳在这箱子里一放,便是十年。
不过,怎么也得穿上一次吧。她这么想到。
于是她将自己的衣裳退下,又将那红袍拿了出来,细细的,又慢慢的穿戴整齐。
这时那盒子内还剩下些东西,是些银两。大的有铸成锭子的白银,小的有零零散散的碎银。这也是她这些年存下的。
她本就是一位青楼女子,嫁到婆家,想来定然是会招来公公婆婆的白眼的,多一些嫁妆,总归是能在婆家挺直些腰板。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些年来,除了这身红袍,她几乎将所有的钱都存了下来。现在想来,怕已是用不着。
不若给了刘妈妈,让她也过上几日安生日子吧。她微微思索,心里便有了主意。
“如烟,快点。”
门外传来了催促的声音,似乎有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但她却并不急,这毕竟是人这一生数一数二的大事,总得给她点时间打扮打扮。
于是她又坐回了铜镜前,从抽屉了拿出了胭脂,在自己的脸上涂抹一番,又从桌前,拿出一把橡木梳子,将她有些蓬乱的头发,一缕又一缕的捋顺。
整个过程她都很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丝瑕疵,就像一位要出嫁的女子一般,尽可能的将自己打扮得足够漂亮。
做完了这些,她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虽然比不上当年那个花魁,但至少也算得上漂亮。
她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在站起身子之前,她又认真的想了一想,检查自己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事情。
而她还真的想到了些什么。
她将手伸入怀里,掏出两样事物,一本泛黄的书,一张洗的发白的手绢。
书里面有一个故事,手绢上有一首诗。
这两样东西,来自两位不同的男孩。至少在送她这些事物的时候,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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