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觉得有那么一些难堪,或者说难为情,所以他每次都得让自己冷着脸,似乎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再过了大概六七年的样子,天岚院的星殒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徒弟。而他也多了一位小师弟。
于是,更坏的日里来了。
他的师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更和那位天枢师尊的秉性。
他的小师弟被他的师尊带着喝酒,逛青楼,小小年纪,甚至还光着屁股便学会在青楼里搂着女人睡觉,甚至有一次,他还看见他的师尊与他的小师弟躲在藏书阁里翻看一些名为春宫图的污秽之物。
其他的几位师尊常常与他说道,这藏书府乃是清净之地,怎么能有这样的东西。
为此他花了整整一宿,在藏书府中翻找,将那些被他的师尊师弟视为珍宝的污秽之物尽数找出,然后付之一炬,让他心惊的是,那些书加在一起,竟然整整有一人多高。
他对自己的这位师傅愈发讨厌,他觉得是他带坏了自己的师弟。
那时候的天下并不太平,恩,这样说来其实不对,应当是那时候的圣皇似乎并不想让自己的两个邻居太平。
他的师尊总是时不时的被调往边境。
而他每次都会抓住这样的时机,好好教导自己的师弟,试图将他引回正途。但每当他的师尊带着从西域或者北地买来的稀奇之物送给自己的师弟时,自己的师弟总会在大道与玩物之间做出一个在他看来非常错误的选择。
当然,这样的玩物,他也会有,他的师尊从来不是一个偏心的人,甚至连春宫图都不曾少他一份。
但他向来对此嗤之以鼻,甚至还会冷着脸嘲讽几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他总想在有一天成就星殒,收一个徒弟,然后他会好好教导他,以身作则给自己的师尊看——怎样才是一位好师傅。
但他没想到的是,有一天,他的师尊,如往常一样被调往边境。
可与往常不同的是。
这次回来的,只有他手中的这两柄长枪,与一段风雨将至,死守天岚的遗言。
他本以为,他并不喜欢自己的师尊,他不会因此难过。
但很奇怪,那一天,他少见的没有修炼,而是躲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抱着那对枪整整哭了一宿。
自那天以后,他的枪再不离身。
他这么想着,心里生出一个疑问,凶星的英魂能去到那片星海吗?
他还想再见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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