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思,莫要着了顾牙朗的道。
毕竟他这个千夫长对他们陷阵营比起以往要好得多,若是他出了事端,那他们陷阵营恐怕又要被打回原形,回到以前那般苦不堪言的日子。
而就在胡子运起灵力,抵抗那一鞭的时候,一只手却在那时伸了出来稳稳当当的接住了鞭身。
胡子心头一惊,有些感激,又有些疑惑的看向苏长安。
接下这一鞭,自然是让胡子心生感激,但同时也意味着苏长安将与顾牙朗彻底撕破脸皮。这其中得失,明眼人自然都能看得真切。
但苏长安却想不到那么多,他听出了胡子有心帮他。而以他的心性,向来便是人不负我,我不负人。所以,他断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胡子在自己的面前吃上顾牙朗这一鞭。
“南将军这是何意?”顾牙朗的神色亦是一变,却没有想到苏长安当真会为了一个士卒与自己翻脸。
“顾将军这是何意?”苏长安反问道,手中灵力一震,那长鞭便这般被他送了回去。
“下人不懂事,我代南兄弟好生管教...”他的话未说完,便被苏长安生生打断。
“我手下的事,我自有分寸,还轮不到你来管教!”苏长安这话说得自然是毫不客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些跋扈。
顾牙朗的脸色也因此一阵青白交替,他咬了咬牙,强制压下自己心底的火气。说道:“好,是顾某人多事了,那我们现在来好生说一下昨日南将军不布置巡逻士卒,纵容手下逃逸之事吧!”
“方才我这副官不是说了吗,巡逻之事都是交由你负责的,出了事情与我何干?”苏长安寒声回道。
“南将军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当初神将大人将营地巡逻之事交由我手,那是让我看管除了陷阵营以外的其余八营,可从来未有说过这陷阵营也归我管。而既然不归我管,那自然就得由你这个千夫长亲自负责了!”顾牙朗笑着说道,显然这样一套说辞他早已准备妥当。
苏长安闻言脸色变得颇有几分难看,他说道:“可是昨日我未有立下军令状,这就算跑了...”
顾牙朗见苏长安面有郁色心底莫名畅快了几分,他一脸严肃的打断了苏长安的话:“这逃兵之事,现在向来是屡禁不止,南老弟没有立下军令状,按理说自然不能责怪于你。可是你连巡逻都不曾布下,这可便是失职了。”他如同规劝一般的言语里,却是藏不住的得意。
“不过,我是相信南老弟既然敢不布巡逻,自然是胸有成竹,但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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